鼠母端著勺子不停地喂小碩鼠,小碩鼠卻並不領情,搖頭晃腦地躲開它的勺子,還把藥片撒得到處都是。
最後它索性跳下凳子跑了。
“不吃了,我玩去咯。”
於是鼠母又不滿意了,它轉了轉眼睛,朝鼠父埋怨道:“你也不管管你兒子,你看他吃飯還要我喂,一天天不好好吃飯淨想著玩……”
“你管他那麼多乾嘛,他餓了會自己吃的。”鼠父不耐心的打斷它的話。
鼠母繼續嘟嘟囔囔:“我成天到晚給你們鞍前馬後做這做那,兒子不領情就算了,你也嫌棄我……”
“彆嘮叨了,煩不煩!”鼠父突然把碗一摔,走了。
它又回去坐到了沙發上,吃完藥片後的大肚子圓鼓鼓的。
林隅頓感不妙,正要找個理由開溜,鼠母卻已經把矛頭對準了她。
“你成天拉著個臉給誰看!”它腥臭的唾沫噴了林隅一臉,罵得那叫一個起勁,“吃飯就吃飯這副樣子是幾個意思,多大的人了,也不會幫家裡分擔點負擔,不知道都在乾些什麼,有本事彆吃我做的飯……”
林隅:不是,你先彆急。
鼠母洋洋灑灑地大罵一通,最後以這樣一句結尾:“滾回去學你的習去,彆讓我發現你偷懶!”
沙發上的鼠父摔了一下手裡的東西,咳了咳,發表它的重要意見:“一個女孩兒學習有什麼用,不就是不想乾活嘛。”
林隅假裝沒聽見它的話,毫不猶豫地開溜了。
她進了常遇留下的房間,外麵鼠父鼠母齊喊:“不許關門!”
林隅隻好虛掩房門,走到常遇的書桌前坐下。
她看見床腳有一隻老鼠,揮了揮手將其趕走了。
再翻了翻那個筆記本,那上麵沒有浮現出新的字跡了。
她還想看看其他東西,卻忽然覺得極困,不一會竟一頭栽倒在桌麵上,睡著了。
與此同時,走廊另一邊。
遲安拉開入戶門,眼前是另一間一模一樣的小臥室。
“喲,套娃?”聞瑾驚詫道。
遲安挑了挑眉,說:“你留下來,我去看看裡麵那個小臥室。”他的手始終握著槍。
遲安走進那間狹隘壓抑的小臥室。
“沒變。”他說。
“那過去看看?”
“看看吧。”
他們走進新的小臥室。
……
“吱!”
林隅猛然驚醒。
她居然睡著了?毫無征兆毫無防備地在一個c級領域裡睡著了?
她驚疑不定,冒出了一身冷汗。
“小棋,我睡了多久了?”
【宿主,你睡了四年了。】
“啊?”
林隅大腦宕機。
【是領域裡的四年哦。】小棋還學會搞大喘氣了。
林隅略微鬆了口氣:“那現實裡是多久?”
【三個小時。】
萬幸,這不是現實裡的四年。林隅一邊慶幸一邊疑惑極了。
“為什麼我會莫名其妙的睡著?以及為什麼領域內外會有這麼大的時間差?”
【領域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