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又把視線落回到了姬晚身上,“竟還有金丹修士甘願為奴,這為什麼呢?”
姬晚聽後驚訝的瞬間扭頭,向那女子看去。
手下暗中攥了楊貫一下,示意他看情況準備出手。
楊貫心領神會,暗自蓄力。
“閣下在說什麼,孤不太懂。”
那人倒是沒說話,而是把目光放在了姬晚腰間的墨玉佩上。
那女子瞧見了這玉佩後,頭上的緯帽都在顫抖。
“這玉佩是誰給你的?”
帷帽劇烈晃動,姬晚見到了這人的大半張臉。
林嬋華向前兩步,幾乎是瞬間就移動到了姬晚麵前。
她著急的質問姬晚。
那塊玉佩,上麵刻著專屬於自己的徒兒,拓跋峰繪製的陣紋!
楊貫蓄勢待發,一雙陰冷的眼睛緊盯林嬋華。
“是孤的一個朋友,怎麼?閣下認得他?”
姬晚按住了楊貫正要攻擊的手臂。
打算先穩住眼前人,聽她的語氣,看來與拓跋峰是舊識。
“是,我認得,是你的朋友給你的?那他人呢,還活著嗎?現在在哪?”
姬晚眼珠一轉,側頭吩咐身邊的小太監,去請正在永倉江邊苦逼畫陣紋的阿峰。
林嬋華心裡一跳,目光緊緊鎖定姬晚,難道拓跋峰沒死?
阿峰?拓跋峰?難道真是自己的徒兒?
姬晚見她這般模樣,心中鬆了一口氣。
自從自己說了阿峰那個名字後,麵前這個女人隱隱約約的殺氣消散了。
既然沒有惡意了,那就好說了。
姬晚腦中思考了半天,才輕笑出聲來問:“你是阿峰的什麼人,妻子嗎?
我還沒聽說過,他的親近家人中有你這般年齡的女子呢。”
其實這些拓跋峰都沒說過。
姬晚隻是聽過拓跋峰說了自己的父兄是怎麼對待他的。
至於妻子什麼的,純屬她自己杜撰。
為了暫時先穩住眼前一身黑衣的女子。
姬晚把人請進了縣令府衙,命人上了熱茶。
這位神秘女子自從掀開帷帽後,就心不在焉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