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知為何我薊州崔氏要分離出王都的崔氏大族?”
“哦?為何?”
來了,來了,崔瑉終於挑明了。
重頭戲也要來嘍~
整個縣令府邸就隻有姬晚和崔瑉兩個人。
所以崔瑉也收了顧忌。
“殿下先彆急知曉原因。
您隻需要知道瑉與當今皇後不共戴天就好。”
姬晚被他說的一噎,敲,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說啊!讓她先彆急,這東西是人能控製的嗎?
這廝下個鉤子不解答,吊的她抓心撓肝。
“好你個崔儒成,膽大包天,竟然連與母後不共戴天的話都冒出來了!
若是讓彆人知曉,怕不是你整個崔家都要遭殃。”
姬晚語氣嚴肅。
崔瑉知道姬晚還在打馬虎眼。他無奈笑了下,語氣篤定的開口:“殿下不必與瑉裝傻,瑉今日來就是為請求殿下的幫助。”
姬晚眼底閃過一瞬興味,抬起胳膊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水。
坐在這還沒有十分鐘呢,汗就流出來了。
“儒成說來聽聽,要孤幫你什麼?”
幫忙為什麼求她,若是想扳倒皇後,與三皇子合作不是更好。
三皇子手邊有南夏國和東臨國朝中的勢力。不僅能和太子分庭抗禮,還是一個健全的人。
怎麼都比她一個身體不健全的人強吧。
在這個世界古人的觀念中,身體有殘缺的人,一般都被劃分到不祥之人的那一梯隊。
自己這種在世人眼中的不祥之人到底是有什麼能吸引崔瑉呢?
總不會是人格魅力吧。
“瑉的生母被當朝東臨國母儀天下的皇後虐殺致死。”
崔瑉說完這句話停頓了一下。
像是不忍心再次開口。
“瑉的親大兄為了保護家母,被崔密做成了人彘。”
崔密,當今皇後的名字。
人彘?這崔家二房到底是不是崔家人?
居然對自己同族下這般狠手。
姬晚心中震驚,甚至感覺這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