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平與孤想到一處去了,去找找看吧,那人能寫出這麼好的字,埋沒在百姓中間,實屬浪費。”
姬晚話音剛落,麵無表情的潘濁嘴角開始瘋狂抽搐。
完了完了,他與家中老妻就是走這個路線相識的啊啊啊!
當年正是家中老妻見到被救下的潘濁是個端正君子,這才紅著臉遞上荷包……
那廂於和已經答應:“是,人應當還沒走遠,和這就命人去找找。”
等姬晚回到政務廳時,那位麵若桃李的男孩剛巧與姬晚前後腳進屋。
梁硯甫一進入,就見幾位在樊州大名鼎鼎的謀士正端坐在高桌子與高椅上。
兩方謀士對坐在政務廳的兩邊,最前方,桌案在正中間的,赫然就是姬晚本人。
高椅子、高桌子都是姬晚心疼門客團要跪坐一整天辦公,而研究出來的。
正在辦公的燕佩南與曹可將目光都放在其身上。
轉過頭去,隻見自家殿下拿著與此人衣衫同色係的荷包。
燕佩南:“……”殿下喜歡這一款?
曹可:“……”曹可看了一眼潘濁,眼神詢問其到底是怎麼回事?
麵無表情的搖了搖頭,潘濁雙眼充斥著欲哭無淚的光芒。
希望殿下不要因為荷包將人放進後院去。
“這荷包是你送給孤的?”
“回王爺,是的,是奴家親手繡的呢。”
那男人低頭紅著臉,渾身都充斥著粉紅泡泡,一副喜而不自知的模樣。
“字條也是你寫的?”
“是的王爺。”那男人激動的聲音都顫抖了一些。
忍不住大著膽子,抬頭瞟了一眼姬晚的表情。
卻聽姬晚語帶笑意的開口道:“荷包,孤不收你的。”
瞬間,梁硯失落的垂下眉眼。
“但是孤門下幕僚還缺人,不知你是否有入仕的意向?”
驀的,梁硯抬起頭:“什麼?”粉紅泡泡瞬間消失。
“真的?可……奴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