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清倌,殿下這麼說分明是要在幾位門客麵前給他留些麵子。
殿下的人竟然是這般……善良。
這與他記憶中駕馬破開石城城門的殿下好像有些不儘相同……
梁硯走後,姬晚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到鴇母身邊,那個剛進門就與梁硯搶生意的小倌身上。
“梁硯走了,你留下來陪我喝酒吧。”姬晚伸手指了指那小倌。
鴇母在聽到姬晚讓梁硯回去取錢時,手心就激動的出了一把汗,那可是百兩金!
都足夠她到王都去開一個上等的妓館了!難道這人真的是冤大頭?還是家中是哪位有名的商戶,還是鎮北王殿下的官員?
鴇母看姬晚的眼神像是在看財神爺,見姬晚指著身邊小倌,自然毫不猶豫的將人推了出去。
看上這個更好,再花百兩金去買一個那就更好了。
那齊生也是一臉驚喜,這冤大頭都準備花百兩金為梁硯贖身,為什麼就不能為他也贖了身。
這麼有錢的冤大頭,以後他跟了人也不虧!
想罷,軟著腰肢,就將自己送到了姬晚身邊。
鴇母識趣的帶著另一位小倌走遠。
沒拒絕人坐到剛才梁硯的位置上,姬晚眼神看向酒杯:“倒酒。”
“喏。”
齊生半個身子都要貼上姬晚。
姬晚沒有拒絕,反而主動握住其倒完酒的手:“你叫什麼?是自願成為倌兒的?”
齊生乖巧的將自己身子放軟,側靠在姬晚的肩頭:“奴叫齊生。清柳園中沒有一個是自願來的。”
說完齊生一頓,就想伸出手掀開姬晚的麵紗。
姬晚敏捷的腦袋一側:“乖些,莫要作亂。”
眼下還不是暴露身份的時候,先容她打探一下情報。
“公然違背鎮北王殿下的話,鴇母為什麼沒有被抓進去?”姬晚摟住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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