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種主公,是天下百姓之幸事,也是他崔瑉的幸事。
“喏。”
姬晚抱著手臂:“讓搭建陣法的工兵將靈氣引到這裡來,免得陣法使用不了。”
崔瑉點了點頭:“殿下放心,瑉去安排。
不過這幾日,就要暫時拖住敵方,我等也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姬晚語氣幽幽:“兵臨城下卻不能動手,惹得人心癢癢啊。”
梁硯:“……”
崔瑉:“……”
“那殿下的意思是……?”
姬晚不說話,而是將視線放在背對著營帳門口,守衛的兵卒身上,將人看的後背一涼,心中發毛。
幾位謀士追隨姬晚,將視線同時落在那名兵卒身上。
夜晚。
姬晚等人從帳中鑽出,駕馬上了前線。
‘噠、噠、噠噠’是馬蹄踏在黃土上的聲音。
丁武穿著高曲研究出來的輕精鐵鎧甲領兵在最前方,身後跟著我方一眾兵卒,此時都昂著脖子,嘴裡不乾不淨的叫罵。
是他得了崔瑉的令,讓他在陣前瘋狂叫囂試探敵人。
他知曉為什麼儒成先生會有此命令,所以帶著手下兵卒,跑到了敵方弓箭的射程外,秉著氣死人不償命的態度,率先開啟了嘴臭模式。
“黃毛小兒!可敢出來應戰?”
“牧牛小兒,不願打仗,隻愛放牛!”
“膽小鬼!”“奶娃娃!”
“正陽城守將叫什麼來著?陳昶是吧!那可是個連出門應戰都不敢的膽小鬼!”
城樓下方喧囂聲不停地傳來。
氣的聞聲而來的敵方守將陳昶一個仰倒,麵色鐵青:“混蛋!氣煞我也!這一群逆賊!”
抬手就揪過身邊副將吼道:“下麵正在叫囂的人是誰?!”
那副將視線落在城下丁武的光頭上,顫顫巍巍的回道:“回將軍,此人是個無名小卒罷了!不過是跟在姬晚那逆賊身後,這才出來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