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晚聽罷,將視線落在崔瑉身上。
崔瑉霍的站起身,語氣多了幾分急切:“有多像?眉眼間是不是與瑉一模一樣?還是臉型與瑉相像?
若是眉眼間相似,那此人定然是崔峽。
若是臉型與瑉相像,可能是鎮國公崔仁傑的嫡長子。”
丁武仔細回憶了一遍記憶中,那青年慌亂時候露出的臉:“確實是眉眼間相似更多!軍師!”
崔瑉怔了怔,口中喃喃:“是……崔峽。”語氣沉重。
“殿下,若真的如丁將軍那般形容,便確實是崔峽,崔峽此人心機深沉的,殿下萬萬小心。
在某的記憶中,基本上所有命令,都是由身邊的兩個副將代為轉達。
不過某也剛從南方戰場調遣回來,實在不知此人行軍打仗到底是什麼風格。”
隋若虛忍不住將自己知道的全都傾倒出來。
姬晚點了點頭:“知道這些已經很多了,此人確實是個對手,儒成呢?可知此人的習慣與彆的什麼消息?”
崔瑉捏著額頭,腦中全是崔氏子如何欺辱他與大兄的畫麵。
“崔峽此人,心機深沉,心也狠,最擅躲在人後出謀劃策,性格沉穩,又霸道異常,且能豁的出去。
智計比之其父崔仁傑隻高不低,是個危險人物。
若說,行軍打仗的風格……其最愛的,便是看著敵人被逼到最後,走投無路時的模樣。
此人之前去奉皇命,剿過匪。
當時瑉記的清楚,此人派兵將一座城圍了個水泄不通。
且,將得了疫病的衣衫泡到了那座城的水源之中。
讓那一城的百姓全都因此得了疫病。
匪寨中人自然也不能幸免。
但已經到了如此地步。
崔峽還是不救百姓,也不放過匪寨中人。
非要將人逼迫到最後走投無路,趕儘殺絕,病的無一活人才肯放棄。
當時死了許多人,包括城內的普通百姓。
剿匪得到的東西,也根本沒有上交朝廷,全都讓他自己私藏了。”
在他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