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腦袋早就已經成了一顆血球。
陳昶是他手底下還算不錯的一員猛將。
如今就這般被人輕飄飄的殺死在自己的將軍府,實在是諷刺。
或者說這更像是一種挑釁。
這人不僅殺了陳昶,還要將人頭擺放的這般齊整。
對於崔峽來說,這就是一種挑釁。
嗬,到底是誰?
縣令說是姬晚。崔峽有些不讚同。
她真有這麼大能耐成為修仙者。
為什麼不早早進入【界】中去修行?
但轉念一想,這人雖然不是姬晚殺的,但肯定與她逃脫不了關係。
他可是聽說過,姬晚的手下是有修仙者存在的。
甚至那修仙者厲害的,能將耿大師殺了。
也能將謝氏一族的修仙者頭顱送去了陳郡。
從這些,足以看出跟在姬晚身邊的這位修仙者的厲害之處。
還有今日戰馬的突然死亡,這太不對勁了。
正是因為他在了解戰馬突然死亡事件的過程中。
知曉了陳昶與隋若虛之間的事情。
對於隋若虛的死,他心中倒是沒有什麼驚訝的。畢竟那隻是一個棋子而已,被玩弄,利用的團團轉。
是個傻的,不足為懼。
他死了也就死了。但陳昶可不一樣。
眼下戰況迫在眉睫,他一個正陽城主將說死就死了,這正常嗎?
想到這兒,崔峽又不禁對殺了陳昶的人,或者說是姬晚身邊的人,生了許多怨憤。
一個仗著自己有點兵卒的反賊罷了,居然還真的妄想拿下東臨國的地界兒?
他們崔氏可是正統的東臨國血脈,比一個反賊的血脈不知道純正了多少。
哼,那反賊是不是東臨國人還未可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