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貫在姬晚的左手邊,時不時遞給姬晚一個黑色棋子。
自從定下作戰計劃以後,姬晚一下子就沒了事情乾。
整天無所事事,仿佛被抽乾了精氣一般。
不是在帳中睡覺休息,就是在各個營帳內串門溜達,跟一隻溜達雞也沒什麼區彆。
最後還是崔瑉看姬晚成天在眼前晃來晃去,煩得不行,這才提出要教她下圍棋。
之前在冷宮中,姬晚腦子不正常,能學會當一個沒有什麼能力的公主,便算是本色出演了。
更何況還要偽裝成一個大字不識的公主。
這難度可想而知。
哪裡有空去學習下圍棋。
且在現代她整日整日奔波賺錢,也沒空去學這陶冶情操的東西。
如今正無聊,還不如學學。
以後她也能在招攬賢士的時候裝裝樣子。
咳,至於為什麼閒成了這個樣子,也不願意乘坐傳送陣回到樊州……
那純粹是因為若是她回去,定然要麵對數不清的政務。
這邊戰事還沒結束,就要匆忙趕回去處理政務……
她還是惜命的……咳。
反正姬晚如今的狀態是既閒得無聊,也不願意回去處理政務。
十分任性。
“殿下!下錯了!”梁硯點著正確的位置:“當是下這裡!
儒成的這顆白子隻剩了一口氣,下這裡才能將他趕儘殺絕。”
崔瑉‘嘖’了一聲:“梁玄鳥,你知不知道觀棋不語真君子這句話。”
梁硯麵色不變,毫不在意:“殿下學棋還不到兩天,硯幫幫殿下怎麼了。”
“哼”崔瑉氣笑了:“怎的還有你這般不講理的!
你幫殿下,那瑉到底是與你梁玄鳥對弈,還是與殿下對弈?”
隋若虛:“……”
其實本來也沒差,殿下那邊稍微有些猶豫,不敢落下的棋子,最後還得是由崔瑉自己指點。
毫不理會二人的拌嘴,姬晚雙眼微眯,笑的像狐狸一般:“就下這裡,孤贏了。”
崔瑉與梁硯停下戰鬥,看向棋盤,而後同時瞪大雙眼。
隻見棋盤上的黑子用微妙的人數差距,將白子所設下的各種陷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