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刀的,拿著匕首的,拿著長槍的……
“噗呲、噗呲、噗呲!”
刀疤臉本就隻剩下一口氣,哪裡經得住這麼多人的攻擊。
不過三息之間,人便斷了氣。
姬晚隻冷眼看著那群女孩不斷的發泄鞭屍。
整個場麵極其安靜,隻有不斷湧動的鐵鏽味在昭示著屋內發生了什麼。
她轉頭看了一眼外頭,本來在門口護衛的男兵,此時已經共同向後撤了好幾步。
身後的梁硯早就已經見不得如此場麵,跑出去,抱著海邊的椰子樹大吐特吐。
跟著的便是崔瑉與隋若虛兩人,楊貫在探查水匪留在島上的東西,腳步落後了一些。
“玄鳥可還好?”崔瑉有些擔憂的望向麵色蒼白的梁硯。
梁硯苦著臉搖了搖頭:“硯幼時見過這般場麵,如今再次見到,好似夢回當年……”
當年,牢裡麵關的都是他被連累的母族,裡麵不僅有他的姨母舅母,更有他的親生母親與姐姐。
她們也像如今的這些女子一般,滿是臟汙,不著寸縷。
被其他牢房內的男犯人用惡心的眼神緊緊盯著。
那令人作嘔的眼珠子上下梭巡在母親與姐姐的身上。
好像她們是一塊可以入口的肉食。
時間太久,他已經記不清母親與姐姐當年說過什麼了。
但母親與姐姐驚懼害怕的眼神他到現在都記得一清二楚,與眼下屋內的女人們眼神一模一樣。
他至今都不敢忘。
崔瑉沉默,不用多說,他都能知道這並不是什麼好的經曆。
對於身邊同僚的悲慘遭遇實在有些於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