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瑄側身將其遞給身邊的父親,崔哲。
崔哲倒是沒像自己的小兒子一般,看到紙條隻是抬了抬眼皮,盯著上麵的崔峽死亡消息看了良久。
半晌,才回過神,放開死死捏著紙條的手指,將紙條傳給下一個人。
他右手邊的謀士是南夏國人,名叫陳寶才。
是除了他們父子二人之外,比較得姬澤信任的謀士。
他是南夏國人,也從來不知道這父子二人與崔氏的淵源血仇。
所以陳寶才完全理解不了,崔瑄為什麼那般笑。
他自己看過紙條後,對這東臨國的父子二人,心中愈發不滿。
姬晚得了好處,他們跟著笑什麼?
果然是東臨國的,心就是不正,跟著主公,心裡頭還能想著彆人。
如今,姬晚不過是多拿下一個州郡而已,他們父子二人便這般把持不住。
嗬,果然是姬晚派過來的細作?
想到這,頗為懷疑的冷哼一聲,將紙條繼續傳給彆的謀士。
現在主公帳下,隻有崔氏父子是東臨國人,剩下全都是南夏國的謀士。
丘真是南夏國的細作,也算不得東臨國人。
倒是崔氏父子,這兩個東臨國的人,看著實在令人厭煩。
上麵的姬澤也看到了這父子二人的表情,雖然知道,其因為什麼才會露出這般神色,但心中還是略過幾分不悅之色。
姬晚一個女子攻城略地的這般順利,實在叫人嫉妒,萬一以後她做大,他姬澤又當如何自處?
僅僅是除掉一個崔峽,至於這父子二人這般?
這父子兩個非但不防著姬晚,反而看到姬晚的成績後十分認可,實在叫人心中窩火。
這姬晚到底有什麼好的,順安先生寧願在路上奔波,也不願意就近臣服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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