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初晚身邊都有誰他明明清楚,自己為什麼還要拎不清啊!?
江臣和李星恩已經明著鬥很久了,他又玩不過那兩個陰險難纏家夥,難道背地裡去當小二嗎?
他堂堂鐵骨錚錚男子漢,難道要做這種事……
成秀承翻來覆去,一會勸自己怎麼不行呢,人活著開心最大,一會又狠狠否定,堅決不做這種給家族蒙羞的事情。
他糾結痛苦到一晚沒睡,然而第二天還沒到十二點,金初晚又來敲他的房門。
她最近很愛闖入他的房間,但為的卻是那些無聊又討厭的文件。
對此成秀承非常排斥。
首先,他剛睡醒的樣子很不帥,其次,他剛睡醒的樣子很不帥,最後,他剛睡醒的樣子真的很不帥!
“你能不能尊重一點我的隱私?”
被強製喚醒的成秀承抱著被子坐在床上,他搓了搓本來就夠亂的頭發,又抹了抹惺忪的眼睛,順便把被子裹過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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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初晚沒有廢話,直接把要簽字的文件遞給他。
“你要不要看看現在幾l點了隱私先生?還有,我進門前可是敲門了,你讓我進我才進來的。”
最近金初晚對成秀承改觀很多,她以為像他這種不務正業的二世祖閒暇時間都是酒吧跑車和美女。
結果這個家夥根本就是個家裡蹲。
最大的愛好是養花種樹和菜譜,要不就是熬夜畫畫,接著在第二天睡個天昏地暗人事不知。
說實話金初晚直到現在還有些難以相信。
就算江臣那種工作狂偶爾也會和朋友去酒吧消遣聊天,或者拉著她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但成秀承就好像沒有出門這方麵的需求,對他來說好像沒人打擾才是放鬆,和朋友的約會反而是種交際和應酬。
完全難以想象,在外麵一直經營風流浪子人設的男人,背地裡堪比自閉患者。
成秀承抱著文件剛看了沒兩眼又倒回了床上。
他現在困得要死,而且一看到金初晚,他就忍不住動昨晚才下定的決心。
房門敞開著,管家端著餐盤走進來,他看到金初晚便放心的笑了笑。成家的大少爺從小就任性又挑剔,家裡的長輩都搞不定他,彆說他這個管家。
但是自從金初晚來了之後,少爺倒是聽話多了,無論多麼不願意還是會乖乖起床,就算是不喜歡的飯菜也會乖乖吃下去。
想著,管家臉上的笑容越發慈愛。
“那……小姐和少爺慢聊,我就不打擾了。”
在年長者麵前金初晚連忙點頭說您慢走,但等管家走後,她把餐盤放在桌上,下一秒直接掀了成秀承的被子。
這個家夥就是太驕縱了,想讓他聽話就要無情一點。
可被子掀開的一瞬,愣住的卻是金初晚。
耳邊是男人混亂的叫喊,眼前是白花花的胸膛大腿。
金初晚覺得自己大腦停止了一瞬。她沒來記得想清楚是先閉眼還是先道歉,就看到成秀承驚慌無助的抱住被子,後退著靠在牆邊。
她送來的資料散落一地。
因為混亂,成秀承的被子根本沒有裹住身體,隻是尷尬的遮住關鍵部位。
兩個人四目相對,各自都很傻眼。
“你有病啊,我是男人知不知道?我的被子你也掀?”
成秀承顫巍巍地怒斥金初晚。
此刻他的腦中劃過很多想法,比如接著機會纏著她讓她負責,或者乾脆破罐子破摔,以此為由要挾她當他女朋友。
總之想法在他腦子裡左右搖擺,但他本人此刻卻隻是抱著被子紅著臉不知所措。
誰……誰還不是黃花閨男了?這突然被看光了算什麼的事……
事實上金初晚也慌了,她明知道是
自己的錯,但是還出於逃避的本能辯駁:“你知道我在你家借住你還裸睡?不注意分寸的是你才對吧?”
兩個人現在都是大紅臉,又都努力裝作冷靜互相指責。
好在這時,金初晚的手機響了。
她有了借口,看也沒看,接起電話便推門出去。
而被看光的某個大男人等人出去了,才像是鬆了口氣似的,抱著被子坐在床上。
好一會他才捂住臉哀歎了聲。
這他媽的……
誰家高富帥像他這樣,還沒有開始追人就先把臉丟乾淨的啊!!!
離開房間的金初晚,幾l乎是逃回自己房間的。
她現在心虛的要死,後悔的要死,但死又不能改變事實。
她把手機放在耳邊,但是心卻還在想著成秀承的事。
“那個,你好,請問您是哪位?”
她下意識的公式化詢問,但說完便聽到電話裡傳來一聲嘲弄的輕笑。
“不是吧,我們不久前才親密擁吻,這才過去幾l天,你就把我給忘了?”
金初晚看了眼手機,來電顯示是冉賢,她皺了皺眉,又歎了口氣。
“什麼叫甜蜜擁吻,誰和你甜蜜擁吻?請你尊重事實好嗎?”
“好吧,既然你說了那我就尊重事實。我現在你家,或者準確來說說,我、江臣、李星恩都在你家裡,可是你的公寓好像有段時間沒人居住的樣子……”
手機裡麵的聲音有些失真,金初晚聽到一聲冉賢低笑:“說說吧,你這幾l天藏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