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
老古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錯愕的表情。
隨即，他笑了：“吾可從未說過吾是天道。”
“而與你定下契約的也並非吾。”
他坦率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這讓李小白徹底迷糊了。
“什麼意思？”
“你說你不是天道，那你是誰？”
“不是天道，你怎麼會知道...”
而在這時，老古打斷了她的話。
“吾知曉你有很多疑惑，但這並非吾能解答的。”
“吾隻能告知你完成契約即可回歸。”
說罷，他略微一停，皺起了眉頭。
“時間差不多了...”
隨著他的話語，他的身形逐漸消散，一步步的往原先的輪廓方向發展。
“哎哎哎哎，你彆走啊！”
李小白伸手想抓住他，結果抓了個空。
老古麵帶微笑的看著她。
“此次會麵結束，很開心能見到你。”
他的聲音逐漸遠去，淡淡的輪廓也隱入了虛空之中。
“外來之人，願你的旅途永無休止...”
隨著他的身影消失，虛空中突兀的落下了一堆顆粒狀的物體。
還沒等李小白去辨認是啥，就覺得大腦一片眩暈，周圍的景色在不斷後退。
最後的最後，她似乎看到了一隻黑色的手，正在略帶急促的伸手去抓那些物體。
而這時，她也看清了那些物體的真麵目。
上大下小，呈狹長的三角形，上麵還有些黑色豎紋。
這特麼不是瓜子嗎？
“草！老古你這家夥不是說我的瓜子全吃完了嗎？！”
李小白的聲音在飛速後退的場景中拉長。
最終，她的眼前一亮，熟悉的碧水藍天又映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