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飼主已成年,她要真膽肥臉皮的吃了他的豆腐,豈不是連節操都掉了?
她想,她應該是太久沒有過男人了。
嗯,一定是這樣。
“咳咳……飼主,我突然想起我鍋裡還燉著東西!”捂臉,遁走。
鹵雞腿啃得正香的唐少安完全沒有發現果果的異樣,因此也錯過了一個渴望已久的機會(也不知道未來他知道後,會不會後悔),他連頭也沒抬一下:“嗯!”
如果這個時候他看一眼的話,絕對會發現果果走的方向不是廚房,而是她的刻意,或許會察覺什麼。
果果回到房間,趕緊將門關上,捂著自己的胸口,靠在門上喘氣:“呼呼——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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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漸漸深了。
月光灑進窗戶,照在果果那張閉目的臉上。
忽然,她的耳朵一動,聽了半天沒有聽到什麼,猛然睜開眼,直直的坐了起來。
還好不是在上演恐怖片,否則她這一個動作不知道嚇死多少人。
屋子裡雖然沒有開燈,但吸收了月光的牆壁散發著一種柔和的、不會影響睡眠的光芒,讓整個屋子都顯得沒有那麼黑暗。
果果挑了一件平時不怎麼怎麼穿的細吊帶長裙,腳上一雙紅色的高跟鞋,走起路來,扭動臀部,萬種風情。
好久沒有這樣走路了,她在屋子裡試了好幾步,感覺沒有問題後,才脫了高跟鞋拎在走上,然後悄然打開房門,穿過客廳,朝大門外走去。
她沒有看見的是,黑夜裡唐少安穿著一套睡衣,睜著有些迷糊的雙眼,不知道是在向誰問道:“你說,果果大半夜不睡覺的,上哪兒去?”
沒有人回答他,不過他也不介意。
“盯緊了,我換了衣服。”
大概果果也沒有想到,她前腳剛出門,後腳某個家夥就跟上了。
從彆墅一出來,果果就高興的將高跟鞋穿在了腳上,得意的踩起了性/感的貓步。
“啊!好久沒有這樣走路了,還有點不習慣呢!”
經曆過末世的人,隻要不是前期就死的,哪個不是身經百練的人?否則,又怎麼活得下來?
隻是,平時根本不需要她動腦,又不好容易有了一個新的身份,她真的不想再跟上輩子有什麼牽扯。一個新的開始,做一個傻乎乎的寵物也挺不錯的。
撩起自己的一縷長發,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即使是做一輩子的傻寵物,偶爾背著飼主偷一下“腥”什麼的,也沒什麼吧?
上輩子鄰居家養的貓啊狗啊之類的,隻要沒做節/育的,哪隻不背著自己的主人在外麵發/春,然後珠胎暗結,生下了一隻隻父不明的小崽子?
咳咳!
她是身理正常的女人,飼主沒給她準備“配/偶”,她就跑外麵偷/吃也沒什麼,反正隻能擦乾淨的嘴巴,飼主也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