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諱疾忌醫,我們是自家兄弟,不用好意思,要是實在不行,我給你開點藥,你好好補補……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滿足不足,這個男人就太失敗了!”
唐少安炸毛:“老子怎麼不行了?”
“你要行,你搞定果果了?”
唐少安:“……”
一怒之下,還掛斷了電話,本來他想問二哥事情的,現在他根本就不想問了。
唐少明:“……”三弟的脾氣貌似有點差呀。
果果不清楚彆的動物發/情/期是多少,隻是感覺自己的貌似有點長。一個月過去了,居然還有感覺,即使不是每天都要找一個男人安慰一下,但是三天兩頭需要“約會”一下,否則身體就會覺得不舒服,晚上還有可能會做“春/夢”。
讓她驚慌的是,她夢到的不是彆人,正是她的飼主唐少安。
該死!夢到誰也不能夢到他啊!
果果糾心不已。
難道她是“禽/獸”不成?都幾十歲的老太婆了,居然對一個剛成年的小男人做春/夢。
那些夢,又是如此美好,宛如楊柳拂過花朵的臉龐,帶著春天的氣息,親/吻陽光的溫柔。
潔白的小朵立馬就染上了紅暈,嬌羞地扭動了身子,不看輕觸它的身影。
而楊柳念念不舍,柳枝纏在花朵的腰身上,恨不得連根拔起,塞/進自己的身體。
那種窒息的感覺,帶著被火焰灼烤的溫柔,籠罩在花朵周身,直燒得它整個都要燃燒起來,恨不得化成一灘水,灘在它的楊柳枝下。
即使是水,它也能輕觸了水麵,激起一圈圈冰涼的漣漪,從一個點蕩向整個湖麵,霸占它整個心靈,再也驅除不去。
它的心穀裡,滿是楊柳的倒影,就好像要釀造一湖最美麗的醞釀一般,香氣溢久。
最讓它心悸蕩漾的是,楊柳在風中的聲音是如此磁性、性/感,響在它耳邊的喘息聲能夠湯紅了它的耳朵。
它臉上的紅雲,比天邊的晚霞還要美。
整個湖麵都蕩漾了,因為它的溫度而沸騰起來,隨著它的節奏而搖擺,共曲一首為名“愛”的歌。
待一切平息,整個身子都酥了,就好像泡了一場溫泉,所有的毛孔都舒緩了,一個個舒著氣,一臉滿足;所有的細胞也被喂飽了,一個個懶洋洋的不想動,四肢貪軟。
沒有什麼比這個更美了。
果果捂著臉,想要遮去臉上的熱意,可是這種熱意卻燙了她的指尖,讓她又不好意思的急急拿開。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