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先給他服用一些退燒止痛藥,再給他打一針磺胺,然後輸液為他補充體內的水分,他就會舒服很多的,人也會暫時平靜一些,他會一直睡覺,睡到明天早上,他就會好許多了。”
楚天恒斟酌著醫生的一些話術,把自己的真實手段,跟目的隱藏在這些話術之中。
聽到這位醫生說,隻要給柳成吃一些退燒止疼藥,打一針磺胺,給他輸點液,再讓他好好睡一覺,到了明天早上他的病情就會好很多。
兩名軍情處隊員的臉上,立刻就流露出欣喜的表情!
隻要柳成的病情穩定了,他們的這份苦差事才能早點結束。
如果這名醫生有本事,能夠給柳成用藥治療以後,明天早上就能使他的病情好轉,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感覺楚天恒這名醫生,醫術真是要比之前給柳成看病的醫生強上太多太多。
一名隊員忍不住還向楚天恒道了聲謝:
“哦,那就謝謝醫生,麻煩醫生了!”
“那個,那現在就給他進行治療吧,我們也好早點回去交差!”
楚天恒默然的點點頭,便轉身出門假裝去準備藥品去了。
出了323號病房的房門,楚天恒就溜達到了一間護士站,這裡有閒置的針管針頭,一些輸液用的軟管吊瓶,還有一些不知道什麼作用的藥片。
楚天恒將一些需要的東西收進空間裡,臨走的時候還拿走了一大瓶醫用高濃度酒精。
將這些東西收進空間帶走,楚天恒就找了個雜物間,將自己反鎖在裡麵。
在這間雜物間裡,楚天恒就把輸液吊瓶的生理鹽水中,加了大量的高濃度醫用酒精進去。
一根空針管裡,也吸了滿滿一管的高濃度醫用酒精。
準備好這些科技狠活,楚天恒就拿著這些針管,吊瓶,還有幾片不知名藥片,再次來到了323號病房。
這次兩名軍情處隊員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趕緊將楚天恒直接讓進了柳成的病房之中。
楚天恒也沒有跟這兩名軍情處隊員多廢話,進門以後就開始擺弄燒得迷迷糊糊的柳成。
先給他喂了那些隨便找到的不知名藥片,冒充退燒止疼藥,緊接著就給他進行靜脈的輸液。
看輸液的吊瓶,已經開始一滴一滴的給柳成血管裡注入酒精,楚天恒便拿出同樣裝滿酒精的那根針管。
動作稍微顯得粗魯了一點,在柳成的屁股上狠狠紮了一針。
可能是這針紮得深了點,把高燒燒得迷迷糊糊的柳成,都疼得睜開了眼睛。
不過當他看到是醫生正在給他打針以後,又很快疲憊的昏睡了過去。
楚天恒這次放緩了手裡的動作,將針管裡的酒精緩緩推進他的臀大肌裡。
站在一旁觀看楚天恒一番操作的軍情處隊員,隻感覺楚天恒打針的動作稍微顯得粗暴了一點。
光是看他給柳成打針,都覺得屁股有些隱隱作痛!
不過醫生畢竟不是護士,打針的手藝糙點也實屬正常。
再說了,有磺胺給柳成這小子用,已經是他天大的福氣了。
打針疼一點怎麼啦,反正也疼不到他們倆身上來。
磺胺針劑本也是一管透明的液體,針管裡的醫用酒精,看起來也沒有任何差彆!
這兩名軍情處隊員,也不可能去檢查針管裡的藥物,再說對於藥品,他們倆也是完全不了解。
主要之前楚天恒表現出醫術很是精湛的樣子,那種對病情的精準判斷,以及對病人治療方式的專業性,都直接折服了他們!
看磺胺針劑已經給柳成打了進去,他們也就鬆了口氣,接下來就等著看看柳成明早病情能不能有所好轉。
看楚天恒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似乎要在這裡觀察柳成用藥後的病情變化。
兩名軍情處隊員在病房裡待了十幾分鐘,就來到病房門口,開始繼續抽煙聊天。
看兩名軍情處隊員站在病房門口抽煙,並沒有一直關注病房裡的自己。
病房門口也沒有再彈出任何危險提示。
楚天恒便將剛剛打完針的空針管,全部吸滿空氣,隱蔽的紮進柳成手臂上的一根靜脈血管裡。
現在十幾分鐘過去了,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