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著母親就此病逝,楚琴秀想起了之前在茶樓裡工作時,那個對她有點意思的周老板。
不過做布匹糧食生意的周老板,是個四十好幾的禿頂肥胖油膩老男人。
他家裡娶了三房姨太太,就看上了楚琴秀二十三四歲的年輕皮囊而已!
當時的楚琴秀隻是在茶樓打臨工罷了,自然不會答應周老板的過分要求。
然而眼看著家徒四壁,母親的病情一天比一天沉重,楚琴秀看在眼裡痛在心裡。
她便又想起了那個讓她惡心的禿頂老男人。
周老板得知楚琴秀想要找他借錢,給家裡的母親看病時。
當時這禿頂老男人就笑得見牙不見眼,就差點拍手慶祝了!
他色眯眯的,盯著楚琴秀粗布衣衫包裹下,那含苞待放又年輕豐韻的身子直吞口水!
周老板很爽快,就答應借給楚家兩百塊錢法幣。
但條件是最晚這個月底,就要楚琴秀嫁過門來,做他的第四房姨太太!
兩百塊錢法幣,自然沒法購買磺胺,楚琴秀便沒有當場答應。
但她也沒有當場拒絕,她的心裡自然在做著劇烈的思想鬥爭。
現在的這個周老板,幾乎就是救治母親陳月華的唯一救命稻草。
將自己的一生幸福出賣給這個周老板,楚琴秀並沒有多少可猶豫的。
她隻是希望這個周老板能夠看在她母親病重,急需一支磺胺救命的情況下,能夠在黑市裡高價給她家裡買一支磺胺回來。
周老板看年輕漂亮的楚琴秀,遲遲不肯答應自己,便一咬牙,真的花了一根小黃魚,在黑市裡買了一支磺胺針劑。
拿著這支磺胺針劑,周老板就在楚天恒回到金陵的這天,來到了楚家破敗的院子裡。
看到周老板登門,剛剛下班回到家的楚成賓當然不會高興。
他知道這個又禿頂又肥胖的老男人,心裡的那個齷齪想法。
說句難聽的,這個家夥的歲數比自己都大幾歲,他還想娶自己的女兒做姨太太,真是癡心妄想!
“周老板,請你出去,我們楚家並不歡迎你!”
楚成賓沒好氣的,就想將周老板給趕出去。
然而臉皮比豬皮都厚的周老板,哪會讓楚家這個文弱教書匠說趕就給趕出去呢!
“楚家伯父不要這麼激動嗎?”
“嘿嘿,你也知道的,我跟你家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