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隻皮箱裡麵的東西,他們就是一輩子不吃不喝也是賺不到的吧?
然而兒子楚天恒卻說,這隻是他抓貪官汙吏的一份分成收入而已。
再看看兒子師哥送的禮物,光是一塊瑞士進口的浪琴牌手表,就價值五千法幣。
之前女兒楚琴秀,就不得已想要出賣自己的一生幸福,在周老板那裡也仍然換不來這五千法幣啊!
堂屋裡的二老一陣沉默,一時之間他們對兒子楚天恒的變化真是難以適應,這一切就像是在做夢一般!
堂屋裡一陣寂靜,直到楚琴秀風風火火的,拉著一個穿著護士製服的姑娘奔了進來。
“快,快,曉蝶啊,你趕緊給我媽打一針磺胺,不然等到那個周老板回來,恐怕就來不及了!”
林曉蝶雖然穿著護士製服裝,不過楚天恒還是一眼就將她認了出來。
這姑娘也是從小住在附近胡同裡的孩子,小時候還跟在楚天恒身後瘋玩過。
與楚天恒算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隻是長大以後,就少有來往了而已。
看到楚天恒向她看過來,林曉蝶也是露出一個和善的俏皮微笑。
“天恒哥,你回來啦?你回來就好,你不知道,你不在家的時候,琴秀姐姐真是受了很多委屈!”
林曉蝶一邊與楚天恒說話,一邊熟練的從一個醫用酒精消過毒的鋁盒子裡,拿出了一根玻璃針筒。
她拿過楚琴秀遞過來的磺胺針劑,就給床榻上的陳月華打了一針。
現在知道兒子有本事,又有很多錢以後,陳月華那種求生的信念就湧了起來。
既然她的病可以用磺胺進行治療,她便沒有再拒絕!
將姐姐的那份禮物遞到楚琴秀手裡,楚天恒還拿出一張十元的法幣,遞到林曉蝶的手裡。
“姐,這是我師哥給你的禮物,你自己收好。”
“對了,曉蝶妹妹,今天非常感謝你能夠過來給我媽打針,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楚琴秀拿著一套金飾,還有一瓶法國香水,就呆愣在原地。
一瞬間,她還以為他的弟弟,將她賣給了他的那個什麼師哥。
就光是她手裡的這兩件東西,就比那個周老板給她的要多得多了!
特彆是這種進口的外國香水,那是上流社會貴婦們才能用得起的,單是這一瓶,恐怕就要好幾千法幣吧!?
林曉蝶也看到了楚天恒拿出來的這些禮物,她很快就知道楚天恒哥哥這是在外麵發了財!
拿著楚天恒給的十塊錢,林曉蝶倒是沒有客氣。
“那我就收下了哦,謝謝天恒哥,這十塊錢能抵上我大半個月薪水了呢!”
知道自家現在有錢了,楚父,楚母也沒有阻止自家兒子的敗家行為。
反而他們看到當護士的林曉蝶,一口一個“天恒哥”的叫,老兩口心裡突然就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林曉蝶這姑娘是真不錯,又是這胡同裡看著長大的,對她家裡也算知根知底。
現在他們楚家有錢了,楚天恒也到了可以娶妻的年紀。
如果能夠將林曉蝶給娶過門,似乎也是一件皆大歡喜的好事!
看到楚家伯父伯母笑盈盈的看著她,林曉蝶還沒意識到,老兩口此時看向她的想法!
楚琴秀將手裡的禮物放在桌上,正要質問楚天恒這些都是怎麼回事。
就聽到門外有大量警察闖進來的聲音。
“這裡就是嫌疑人楚天恒的家是吧?”
“誰是楚天恒,給老子滾出來,你的案子案發了,乖乖的束手就擒,否則我們連你父母,姐姐一起抓起來!”
劉誌強警長帶著十幾名治安巡警,就踢開了楚家的大門,一群黑皮警察烏泱泱的就闖進楚家的院子。
聽到楚家院子這裡傳來這麼大的動靜,不少附近的鄰居紛紛跑出來,在附近指指點點的議論起來。
不少人都認為,這次楚家被大批警員包圍,恐怕這次是凶多吉少了!
聽到有大量黑皮警察闖進自己家裡,楚天恒的眉頭就是一皺。
他惱怒的從堂屋裡走出來,一個人麵對十幾名黑皮警察,臉上沒有半點畏懼之色!
“劉警長,他就是楚天恒,楚家的那個臭小子。”
“就是他,剛剛搶了我的一支磺胺針劑,還將我打成了這個樣子,你一定要將這個不法之徒,給抓進大牢嚴加懲處,為我們這些老實本分的老百姓做主啊!”
周老板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蹦了出來,撈開自己肚子上的衣服,一個清晰的青紫拳印就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
“嫌犯楚天恒,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來人啊,將這個搶劫,傷人的嫌犯楚天恒給我抓起來!”
劉警長一聲令下,十幾名黑皮警察就要上前拿人。
這時,門口突然又響起一個洪亮的聲音。
“都給我住手,我看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我們軍情處楚隊長的家裡鬨事!”
“你們這些黑皮警察,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順著說話之人的聲音看過去,就看到一個同樣身穿中山裝的男子,身後跟著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