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哥,我們帶人直接衝進法租界要人,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這樣做的話,與法國當局製造摩擦的責任,就會落到我們頭上。”
“處座那邊,也許不會真拿我們怎麼樣,但是兩句訓斥恐怕還是逃不掉。”
“不如,我們換一種方式,保證讓那些法國佬主動向我們賠罪,不但要他們放人,這一次我還要他們彌補我們受到的損失!”
楚天恒叼著根香煙,披著一件少校軍官服,就像是披著一件軍服披風一樣,吊兒郎當,囂張跋扈就來到了集結完畢的校場。
在場的所有行動隊員,都知道如今的楚隊長已經今非昔比,看向他的時候,目光中都帶著多多少少的崇拜之意!
葉明遠剛剛也是一時氣憤,現在冷靜下來,也覺得帶人直接衝進法租界並不是很合適。
法租界內,畢竟有獨立的行政,司法權,到時候法國當局肯定會提出嚴正抗議。
為此,受到處座的兩句訓斥,似乎也不是很值得!
“哦!?”
“那師弟有何高見,就說出來聽聽,我們怎麼做,才能讓法國佬主動放人,還能讓他們彌補我們的損失呢?”
葉明遠好奇的向楚天恒詢問道。
他知道自己這個師弟,一向是鬼點子多,又深知處座的脾氣秉性。
聽從師弟楚天恒的主意,他們這次絕對能讓法國佬放人,還能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法國佬主動認慫!
楚天恒之前從盧雪菲居住的彆墅,一路返回軍情處的路上,就已經想好了對付法國佬的辦法。
看師哥一副急切的樣子,他也就沒有再賣關子。
“哼,法國佬不是扣了我們的人,扣了我們的貨嗎?”
“那我們就扣法國佬的人,也扣他們的貨就是,封鎖他們的所有經商口岸,物資運輸渠道。”
“我倒要看看整個法租界的貨運關口,碼頭,通通癱瘓以後,法國佬還能硬氣幾天!哈哈哈!”
在整個大滬市,法租界的麵積隻有可憐的百分之三都不到。
法租界所有的貿易關口,運輸物資貨物的碼頭,都要經過華界的地盤。
哪怕是海麵上,軍情處也可以派出水警進行盤查攔截。
隻要軍情處調動手下的警察力量,就能封鎖整個法租界對外的貿易往來!
隻要軍情處使用手中的權力,做到這些簡直不要太簡單,完全就是手到擒來。
聽到楚天恒的這個損招,葉明遠立刻露出了一個“你好壞”的了然笑容!
“哈哈哈,師弟果然比我考慮得周到,那我們就來一場軍警憲兵的聯合軍演。”
“我們在自己的地盤上軍演,總礙不著他們法租界什麼事了吧!?”
“隻要有運出法租界的貨物,我們就扣人扣貨,隻要有運進法租界的貨物,我們就攔著不讓運進去,我看這些法國佬能夠挺得了幾天!嘿嘿嘿!”
葉明遠感覺又跟師弟學到了一招!
他的這個師弟啊,這腦子不知道是怎麼長的,就是比一般人想得更透徹,處事也更圓滑!
這樣一來,哪怕他們把動靜搞得再大,法國佬再怎麼難受,也絕對找不到借口提出所謂的嚴正抗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