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又看向楚流玥。
”流玥,剛才那些話你也都聽見了,你有什麼要說的?“
楚流玥一手輕輕敲著椅子的扶手,若有所思的看著司徒星辰。
她剛才說的那些話,其實都很模糊,但是唯獨司孟的存在,讓她的話多了極大的可信度。
畢竟,之前就連嘉文帝都不知道司孟的存在,司徒星辰能說出來這一點,自然很容易讓人相信。
也就是說,司徒星辰的確早就知道了司孟的存在。
或許,她還知道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隻是因為某種原因,她並不能完全講出來,而隻能選擇一個折中的說法。
畢竟,就算是這樣,也一樣能將容臻的事,推到她的身上。
楚流玥淡淡道:
“那天我並未見過容臻。”
“那一日,離王派人將我和爹爹送回家,之後,楚家的人送來了請柬,爹爹就去了那邊。而我則是一直待在家中,並未出來。這件事情,楚家的人可以作證。“
楚寧去了楚府的事兒,不少人都知道,私下還被人當做談資議論了許久。
誰不知道楚家那些人都後悔將楚寧父女二人趕出去,正想方設法的勸他們回去呢!
楚寧道:
“不錯。當天玥兒本打算和我一同回去,但後來被我勸阻,她便一直在家中了。“
“就算是這樣,誰又能說明,在楚寧大人你離開的間隙,她沒有出去呢?“容靳辯駁,“何況,您二人是父女關係,說的證詞恐怕不能完全當真。”
楚寧眉頭微凝。
如果對方始終這樣說的話,他們也沒有辦法反駁。
因為他和玥兒的確沒有辦法證明中間的這一段時間,玥兒一直在家。
楚流玥忽然道:
“聽說那簪子出現的莫名其妙,就連皇後娘娘都說不清那東西到底是怎麼來的。那大家又怎麼知道,你們說的其他話都是真的?”
皇後氣急:你!“
楚流玥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陛下昨天因為這個簪子的事情,已經對她十分不滿,現在她再次提起,不是給陛下上眼藥嗎!?
容靳皺著眉頭將手中的簪子藏了起來。
他原本以為這簪子是真的找到的鐵證,可從母後的反應來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還真不好說...
雙方各執一詞,場麵陷入僵局。
容玖忽然道:
“其實這件事情的關鍵,就是找到容臻的下落。皇後娘娘,容臻原丹碎裂,憑著她自己的能力,肯定無法悄無聲息的離開宮中。也就是說,她一定是在司孟的幫助之下離開的。雖然司孟已經死了,但...他難道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嗎?“
皇後心中更加煩躁。
她知道,每多提一次司孟,就讓陛下心中的不滿和厭惡更甚。
但現在如果要將一切罪責都徹底的推到楚流玥的身上,司孟又是一個十分關鍵的人物。
她揉了揉太陽穴,道:
“沒有。司孟死的很突然。”
說到這,她忽然頓住,目光充滿懷疑的看向楚流玥。
“對了,話說回來。司孟乃是五階武者,尋常人物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能夠那麼快的將他殺死的人,一定實力極強!整個帝都之中,有著這等水準的人,似乎並不多。”
楚流玥挑眉,笑吟吟的問道:“怎麼?皇後娘娘是懷疑我將他殺了?您未免也太高看我這個二階武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