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一次,真的要死在這了嗎.....
......
齊大河這邊為自己和夏木滿心擔憂,惴惴不安。
然而房間之內的夏木,卻似乎淡定的多。
等江羽丞離開之後,兩個侍衛走進來,渾身肅殺氣息的站在他身邊,大有他一有異動,就立刻將他斬殺在此的樣子。
但夏木麵具下的半張臉,還是十分木然,仿佛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現在多麼危險。
他站著等了一會兒,就抬腳走向了旁邊。
錚!
“乾什麼!”
兩個侍衛齊齊抽刀!
夏木去似乎毫無所覺,繼續向前,走到了一把上好的梨花木椅子旁——
坐了下來。
兩個侍衛一臉懵。
這是...這是嫌站著太累要坐下!?
“起來!你是什麼身份,也敢在這裡隨便坐!?”
其中一個侍衛揮著刀,仿佛下一秒就會砍斷夏木的脖子。
夏木卻隻是抬頭,淡淡的看了他二人一眼。
那雙墨瞳平靜如水,沒有半分波瀾。
然而靜靜看來的時候,卻如同實質,帶著幾分無形的威壓。
那侍衛的刀晃了晃,一時之間竟有些語塞。
“算了,跟一個啞巴有什麼好計較的?等大公子回來,有他好看的!”
另一個侍衛不想多惹事,便勸了兩句。
大公子走的時候可是交待了,要好好看著這個人。
這是大公子要的人,他們怎麼敢真的把這個夏木弄死?
哪怕是弄傷,也是不太好的。
反正大公子不一會兒就回來了,隻要這個夏木不作妖,他們也不必逼得太緊。
“看你能囂張到幾時!”
舉刀的侍衛心中也明白利害,便順著坡下驢了。
夏木淡淡的看了二人一眼,木著半張臉靠在了椅子裡,仿佛不為所動。
於是......
夏木坐著,二人站著。
夏木閒散著,二人警惕著。
明明夏木才是那個被看守的麵臨危險的人,偏偏比兩個負責看守的侍衛都要平靜灑脫。
好像...和這件事情完全無關一般。
夏木靠在椅子上,懶懶的想。
上官婉來了,那江羽丞可得好久才能回來呢,當然得坐著好好休息了。
......
客堂。
“...反正我是覺得那個楚流玥,很是討厭...才來了這西陵幾天啊,竟然就這般囂張?以後還不知道要狂妄成什麼樣呢!“
江羽織說著,臉上浮現幾分憤恨之色。
“現在她都敢欺負到我江家四小姐的頭上,以後指不定也會對三公主你大不敬呢!”
上官婉聽著,神色淡淡的開口:
“本宮知道她是和長姐長得有些相似,但這世上本就有長相相似的人,容貌是父母給的,又能怪誰?而且,據本宮看,這個楚流玥,其實還可以...羽織,你是因為覺得她搶了你的東西,所以才這般厭惡於她吧?“
說了這麼多,江羽織的意思其實隻有一個。
——想要借她上官婉的手,收拾楚流玥。
她雖然也非常不喜歡楚流玥,但更不喜歡被人當槍使。
江羽織心中略一遲疑。
“當然不是!她...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告訴殿下。“
她壓低了聲音。
“我哥哥的書房,其實一直放著...”
一道聲音忽然傳來,打斷了江羽織的話。
“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