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小姐……”北堂佑似乎被她扶穩後光速抽回手的動作弄得有些迷惑,他抬起被酒精浸染的小臉,問:“為什麼我沒有聞到你的信息素呢?”
他一邊說,一邊把臉埋進她的風衣裡,像小貓一樣吸了一口,又抬起臉來:“沒有……一點都沒有。”
這不重要。元映月心說,你現在最要緊的是趕緊回家。
“走吧,先回去吧。”元映月試圖去扶他,但少年卻順勢倒了上來,伸手環繞住她的脖子:“你不想試試我們的信息素是否匹配嗎?”
啊??元映月聽清了他的呢喃,一時震住,等等……啊這……不是……你們首都星AO相親是這個流程?
這麼直接的嗎??
我外地來的你不要騙我。
元映月大為震撼,但她寧可相信是北堂佑喝了假酒,於是她堅定推拒表示:“你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
“我沒有。”少年抓住她的衣服,身體的重量幾乎傾倒在她身上,含酒精氣的吐息混著薔薇花香拂過她的麵頰,“隻要……隻要一點點信息素就好,我們試一下匹不匹配好嗎?不匹配的話,我……我就去找彆人!匹配的話……我們……我們就訂婚好不好?”
啊???
元映月大腦一團亂麻,不是……這個……你……啊,不對吧,這不符合邏輯吧?是醉了,是醉了吧??
“北堂先生,你清醒一點。”元映月扣住他纏繞住她的手腕,費勁拉開:“我是Alpha,我是Alpha好嗎,你這樣很危險。”
“你要……拒絕我嗎?”北堂佑的臉燒得一塌糊塗,酒精已經讓他神誌不清,俄而他又低頭啜泣起來,長而密的睫毛上蓄滿了淚珠:“怎麼辦,我們家好像要破產了。”
救命啊!!!
元映月如臨大敵,更可怕的是,北堂佑開始釋放他薔薇花香的Omega信息素。
“你既然,都來相親了,那……肯定是,有一點喜歡我的對不對?”他說話都斷斷續續的,連聲線都帶上了迷糊的黏膩感,如紗霧的花香輕盈地籠罩下來,無孔不入。
元映月冷汗直流,恨不得伸手去捂他的腺體。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啊,這種場合這麼搞要出大事啊。
露台下正對街道,滿街花樹暗香浮動,時而有人車經過。如果北堂佑繼續釋放信息素,很難不引起注意。
幽微的薔薇花香漸漸開始變得馥鬱,元映月按捺住頭腦發熱,伸手去摸索風衣的口袋。兩張典藏版票根、一包濕紙巾、一副細框眼鏡……沒有帶抑製劑,她有些懊惱,頸鎖這種非常備用品更是不可能了。
她又小心地摸了一下北堂佑的口袋,隻摸到了雕花小鏡子和潤唇膏……隔著麵料都能感受到他的皮膚在發燙。
元映月的頭腦飛速轉動,聽劇場的動靜下半場已經開始了,外麵最多隻有零星的觀眾和工作人員,如果能趁沒人找到一間空餘的獨立衛生間,而信息素溶於水,就能爭取更多的時間讓人把抑製劑送上來。
元映月抽出濕紙巾,一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