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寡婦,幫襯,搭把手,不求回報.張沈飛莫名覺得這劇情有點熟悉。
再一瞥見正在窗口裡擼著袖子打飯的傻柱,頓時一拍腦門!!
怪不得十多年後的這小子弄不過秦寡婦呢,感情人秦淮茹前麵有師傅!!!
前有車,後有轍!!
不過話又說回來,賈張氏做寡婦的工齡可比秦淮茹長多。
就這在老秦身上刷出來的寶貴的經驗,等小賈一死,還不得傾囊相授給小秦??
到時候,傻柱隻怕更不是對手了!!!
吃飽喝足,
張沈飛一如既往的撂下飯碗就走,賈張氏在後麵忙屁顛屁顛的收拾飯碗。
一旁的花姐見狀,不由得心生好奇:“張大姐,你怎麼老給張乾事洗碗啊?你們倆有親戚?”
賈張氏搖搖頭:“我們倆就是普通鄰居,我給他洗碗,是他幫了我大忙。”
說著,便將自己怎麼進的工廠,張沈飛昨兒又為了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都告訴了牛二花。
“啊,張乾事這麼仗義的嗎?他這麼夠意思,弄得我都不好意思看他的瓜了”花姐喃喃自語。
她一向自詡婦女解放先鋒,張沈飛幫了賈張氏這個老婦女,她就不好意思出手了。
想起張沈飛那挺拔如刀削的高鼻子,花姐糾結的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
賈張氏聽不懂她說什麼:“看瓜是什麼意思?”
一旁花姐的小嘍?連忙給她科普。
賈張氏瞬間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瞪大了一雙三角眼,不停地“哇”,“嘶!!”,“咦!”,“您說的沒錯兒。”“是嗎?”
聽到但凡被看過瓜的工人,在軋鋼廠短則三五個月,長則好多年的都抬不起頭,她眼中頓時閃過一抹惡毒。
“二花,沒有看瓜的對象??大姐我有一個人選!!!”她湊到牛二花耳邊,如是這般的說了一大通。
“這樣好嗎?”花姐猶豫。
那廝都那個年紀了,她並不是很想看呢.
但架不住賈張氏一直說,她還是心動了:“那成吧,那我就勉為其難。”
幾人商量好,放好飯盒便立刻開始行動!!!
另一邊,
張沈飛出了食堂,騎上宣傳科的自行車便徑直去區公所找田小棗。
之前約好了的,今天小棗要帶他去辦理買房手續。
路過路邊攤的時候,還不忘了給對方帶了串冰糖葫蘆。
到了區公所,把自行車給鎖好,張沈飛扭頭就進了辦公室。
田小棗正在李紅櫻的辦公室裡看書,因為剛認識字沒兩年,她看書的時候是用手指著字逐一讀出聲的。
她這邊剛念道:“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個問題是革命的首要問題”
張沈飛就把手裡的東西杵了過去。
田小棗抬頭,看到糖葫蘆兩眼立刻放光:“呀,冰糖葫蘆!!!”
扔下手裡的書,立刻跑到張沈飛麵前要搶。
誰知道張沈飛卻把拿著糖葫蘆的手高高舉起,嘲諷道:“嘿,拿不到吧?你個小土豆!!”
“你才小土豆,給我!!!”眼瞅著自己蹦著高都拿不到糖葫蘆,田小棗氣呼呼的噘著嘴。
“想吃?那就先叫句好聽的。”張沈飛壞笑著。
好聽的??田小棗眼珠一轉:“張乾事??”
“張領導?”
“張作家?”
“張藝術家。”
張沈飛歎了口氣:“你可真是.榆木疙瘩腦袋。”
他湊到田小棗耳邊,壞笑道:“叫我哥哥。”
嗖!!
田小棗的臉立刻就紅了,氣紅的!!!
“張沈飛你大爺的,你比我還小幾個月呢,讓我叫你哥哥???”
這不明擺著占便宜嗎??簡直不能忍!!!
她抬起腿,狠狠一腳踩在張沈飛腳背上。
“嘶~”張沈飛疼的彎著腰倒吸一口氣,“虎妞,你個虎妞!!”
田小棗趁機把糖葫蘆搶過來,一口咬掉最上頭的那個,嚼的哢吃哢吃脆:“哼,讓你欺負我!!”
看著虎妞把糖葫蘆給吃了,張沈飛這才讓她帶自己趕緊去辦手續。
“我下午還得上班呢,去晚了可不行。”
說著話,從兜裡掏出來三百塊錢,遞給田小棗。
之前田小棗給打聽好了,兩間屋子三百。
田小棗接過錢數著,一邊調侃他寫小說沒少賺錢。
“三百塊錢呢,說拿出來就拿出來了,就這個條件,咱南鑼鼓巷可沒幾家。”
張沈飛噗嗤一笑:“我哪兒有錢啊,這都是管我們院子易大爺借的呢。”
“易中海借給你三百??”田小棗有些不信,“這可不是個小數,他瘋了嗎?”
“什麼瘋了?人易大爺心善唄。”
“嗤,他心善?你都不知道他以前在區公所怎麼編排你.”
“我知道,所以我才借他錢。”
兩人一邊聊,一邊到了另一間辦公室。
有田小棗幫助,再加上現在願意花錢買公房的人不多,張沈飛很快就辦好了一切手續。
拿著加蓋有區公所和軍管會公章的房契,張沈飛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花老易的錢,買自己的房。值!!!
另一邊,
花姐和賈張氏帶著“看瓜天團”的婦女們,埋伏在小倉庫的後牆邊。
這地方和是工人們從食堂回車間的必經之路。
待到眼前一個熟悉的小平頭出現,賈張氏一聲令下,“看瓜天團”的婦女們立刻一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