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吃,怎麼不吃死你呢???”
周四,周五都為領導視察的事情忙碌,周六又開始忙活領導走之後的新聞稿之類的諸項事宜。
一直到周日,才算徹底清閒下來。
周日是個好天氣。
張沈飛洗漱完畢,用了老太太的蛤蜊油抹了手臉。
把先前買的魚竿靠著牆角放好。
又拿出從空間北山砍的晾曬過的一根竹子,家裡的牙膏皮和秸稈之類的,坐在小板凳上開始鼓搗魚竿。
老太太在廚房裡做好了早餐,端著兩碗棒子麵粥進門,放下東西,湊過來。
“這是要去釣魚?”
張沈飛點點頭:“跟閻大爺約好的吃完飯去後海釣魚。”
張奶奶吧唧一下嘴:“未必閻埠貴釣了一輩子魚,要讓你替他做魚竿。”
四合院誰不知道閻埠貴愛釣魚?家裡怎麼會少了魚竿??!!!
張沈飛放下手裡的東西,抬眼看向老太太:“就知道瞞不住您。”
“說吧,這魚竿給誰做的?”
“這個嘛”張沈飛賣弄著玄虛,“您猜?”
張奶奶撇撇嘴:“肯定是個女的,是小棗?還是那個陳雪茹??”
誰家的孩子誰了解,要是個男人,他孫子哪怕閒的蛋疼也不會幫他做魚竿!!!
再一想:
“不對,你田叔有魚竿,那就隻有陳雪茹了。”
張沈飛心中直道老太太老太太堪比福爾摩斯,嘴裡卻不承認,笑了笑:“您呐,有空在這胡思亂想,倒不如一會兒找傻柱學一下黃河大鯉魚的八種做法。”
“學那個乾嘛?”張奶奶說著話,已經坐回八仙桌旁,開始喝粥。
張沈飛也走過去,拿起一個饅頭就往嘴裡塞,還要含糊不清的說著:“我一會兒去釣魚呢,您說學那麼乾嘛??”
“去洗手!!”張奶奶一筷子抽在他的手背上,又道,“你要是能在後海裡釣到黃河大鯉魚,你就是我親爹!!!”
張沈飛一邊乖乖去洗手,一邊笑著還要再貧一句:“看來這老太太還不傻,沒到老年癡呆的時候兒。”
祖孫二人吃過飯,張沈飛主動要求洗碗,卻被老太太給拒絕了。
“我還沒到什麼也乾不了的時候呢!!家裡就這點兒活,你乾了我乾什麼??”
學聾老太一樣每天在家裡混吃等死?裝可憐等著彆人給送飯吃?她做不到。
“.阿嚏!!”後院正在屋裡打盹兒的聾老太裹緊了身上的棉襖,“今兒也不冷啊,怎麼還打噴嚏呢???”
張沈飛倒也理解老太太的意思,人嘛,其實都有“自個兒是有用”的這個需求。
老太太願意洗碗,就讓她洗去,反而也累不住她。
老太太這邊洗碗,他這邊找了一些稻草和破布,開始給自家剩下的一段水管子捆上。
北方天冷,冬天要是不包好水管子,裡麵的水結了冰,管子炸開可就麻煩了。
水管子收拾好,張沈飛又把,把魚竿,水桶都收拾好。
跟老太太打了個招呼說晌午不回來吃飯了,便提著桶,去院子裡推昨天特意從科裡借來的自行車。
開車鎖的時候,聽到對門閻大爺正在臭罵閻解放。
說他最近不知道吃了什麼蟑螂屎老鼠尿,簡直鑽進了錢眼兒裡!!
說他為了錢財,罔顧親情,簡直是畜生不如!!!
“嘖嘖嘖,閻大爺真狠,瘋起來連自己都罵。”
張沈飛推著車子一邊走,一邊嘀咕。
走到垂花門那裡,就看到傻柱和秦淮茹居然拉扯在一起。
哎呦喂??
張沈飛眉頭一挑,粗聲惡氣的說道:“嘿,大清早的乾嘛?”
兩人嚇了一跳,扭頭發現是張沈飛,傻柱這才放了心:“?,嚇我一跳。”
秦淮茹忙解釋:“大飛你甭誤會,我是想求傻柱幫我帶點兒東西。”
帶點兒東西??
張沈飛打量了一下二人,見傻柱手裡拎著一個嶄新的網兜和飯盒,立刻楞過來。
前幾天傻柱給領導們做招待宴發揮很好,入了楊廠長和李副廠長的青眼。
當天下班,他就去買了網兜和新飯盒還說出了那句至理名言“廚子不偷,五穀不收”。
看樣子,今兒這是又要去做接待宴。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秦淮茹居然這麼早就讓傻柱帶剩菜給自己了嗎??
果然,傻柱見來者4是張沈飛,倒也不避諱,直接告訴秦淮茹今天中午回來一定給她兩個肉菜過來。
秦淮茹當著張沈飛麵說這些有些不好意思,謝過傻柱一扭大腚就走。
傻柱在後麵看著那大腚,就感覺喉嚨發乾,吞咽著口水。
看不到秦淮茹背影後,傻柱收回視線長歎一口氣,用一種憐憫的語氣說道:
“秦姐可憐呐,還沒有出月子呢,就天天乾活兒,還吃不上好的。
我要是再不幫她給她弄一點油水,隻怕她連奶水都沒有,小棒梗也要跟著遭殃。”
張沈飛:“.啊,對對對!!”
不是他不想幫傻柱,實在是女神和舔狗的事情,屬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他要是在這裡攪合,傻柱不念他的情還是輕的,要是混起來,說不定還要記恨他。
在傻柱的幫助下把自行車抬出四合院門檻兒,張沈飛騎著車子一路往大前門而去。
剛到公交站牌那裡,就遠遠地看到一個穿著水綠色修身旗袍,下身黑絲,裹著淺駝色皮草小坎肩,踩著高跟鞋的女人,正站在雪茹綢緞莊門口。
呦?今兒氣溫可是零下十一度呢!!
這女人可真是要風度不要溫度!!張沈飛暗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