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上學時候,就老有女孩子追在他屁股後麵跑。
這小子是釣著這個,掛著那個,傷害了多少女孩子的心呐。
就現在他們學校那個白潔白老師,不就是因愛生恨,被張沈飛給甩了。這才老是在現教的學生那裡編排張沈飛嗎??
本以為這小子現在長大了,跟小時候不一樣,定性了。
卻不想,浪子就是浪子,一如既往啊!!!
陳雪茹見這半截子入土的中年男人一直打量自己,不由得有點兒不舒服,她拉了拉張沈飛的衣擺:
“沈飛,這位是???”
“瞧我,忘了給你們做介紹了。”張沈飛一拍腦門兒,“這位是陳雪茹,前門大街雪茹綢緞莊的老板。閻大爺您要是買高檔布料,隻管去找她。”
介紹完陳雪茹,又介紹閻埠貴:“雪茹,這位是我們四合院的鄰居,閻埠貴閻大爺。
他是小學教員,家裡仨兒子,閻老師的家風特彆的好,在我們四合院數第一!!!”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兒,笑得跟吃了蜂蜜似的:“大飛,你抬舉我。”
“?。怎麼能是抬舉呢?您閻大爺本來就是這樣。”張沈飛豎起大拇哥。
陳雪茹在一旁看著,總覺得張沈飛笑得不懷好意。
雙方交流過後,閻埠貴從張沈飛自行車後座上取下打窩用的餌料,開始打窩。
不是自個兒家東西用起來不心疼,老先生一上來就撒下去半斤。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便開始穿上自製魚餌,甩勾入水。
張沈飛也是一樣的程序,先給一根魚竿掛好餌料後,遞給陳雪茹:“這根魚竿給你。”
陳雪茹搖搖頭:“我不想釣魚。”
不想釣魚,也不會釣。
一旁的閻埠貴一聽,頓時樂了:“這寒冬臘月的,不會釣魚姑娘你來後海吹這小冷風乾嘛啊???”
有這功夫,在家裡烤個火,實在不行鑽被窩裡取暖多好???
陳雪茹看了一眼閻埠貴,沒有吱聲。
張沈飛心中暗道,乾嘛?你說乾嘛來了??
沒看人姑娘穿的這麼要風度不要溫度嗎??
這叫醉翁之意不在酒!!虧得你丫還是當老師的呢!一點眼力見沒有!
但這些話顯然不能直接說,要不然陳雪茹臉上掛不住。
於是張沈飛便岔開話題,問閻埠貴來了多久了,釣了多少條魚?
他不問還好,這一問,閻埠貴的尾巴都要翹到天上了。
“嘿嘿,今兒運氣好,才來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一共釣了兩條魚了,其中有一條白鰱足足有一斤半!!!”
老在後海這一片兒釣魚的都知道,紅星學校的閻老師是空軍司令,釣魚純屬湊數。
今兒好不容易上了貨,閻埠貴故意大聲的吆喝著,讓遠處那些釣魚佬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按照他的設想,張沈飛應該誇幾句,而後他再大聲的謙虛幾句。
利用這個機會,在後海釣魚佬圈子裡一雪前恥。
誰料,張沈飛看了眼他的鐵桶,頓時撇撇嘴:
“來那麼久就釣這一點兒??嘖嘖嘖,閻大爺您水平不怎麼樣啊。”
閻埠貴一聽,臉立刻垮下來:“不是,你小子知道釣魚有多難嗎?你什麼都不懂,你就在這看不起人!!!”
“有本事你自個兒試試啊,我倒要看看你小子能不能釣到魚!!!”
呦?這是生氣了???
張沈飛眼神一閃,嗤笑道:“閻大爺,您還彆不服氣,我要是釣魚,保管比您強的多。”
“嗤!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技術好?你爸爸空軍了一輩子!!!”閻埠貴嗤笑。
釣魚這玩意兒也遺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