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呐,我知道的,二叔!!”小夥子笑的眉眼彎彎。
幾個兄弟都給二叔燒過洗澡水,其他人得到的都是酸三色,隻有他得到的是大白兔奶糖。
這代表二叔喜歡自己呢!!
張沈飛扭頭從浴室進了臥室,就看到老太太坐在炕頭,正在幫自己疊衣服。
看到小孫子出來,張老太拎著那真絲襯衫:“啥時候做的這衣服?”
不僅是襯衫,還有那毛呢外套,都是新的。
張沈飛走過去,把衣服掛好:“前幾天就做了,一直沒做好,今天取了就給穿上了。
老太太,真絲的衣服不能疊,會有痕跡的,這得掛起來才行。瞧你活的一點都不精致!”
張奶奶撇撇嘴:“俺是農村人,俺不知道什麼精致不精致。倒是你一個大老粗,怎麼知道的?”
張勝飛覺得老太太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對,忙摸了摸鼻子:“做衣服的時候,那裁縫說的唄。
行了,我都困死了,趕緊睡覺去了,您也趕緊回屋吧。”
以前家庭條件有限,被迫跟老太太住在一個屋裡,乾點什麼都不方便。
現在好不容易倆人的屋子分開了,這老太太怎麼還跟審犯人似的?
送走老太太,躺在燒的熱乎乎的炕上,張沈飛沉沉睡去。
夜裡十一點半,整個四九城平靜的宛如鬼城,天空黑的如墨水一般,不見一絲光亮。
張沈飛從炕上起身,悄悄的穿起衣服推門下床。
去中院月亮門那裡推自行車的時候,便聽到賈家傳來不可名狀的聲音。
“東旭,棒梗還在呢.”
“S貨,沒事,他還沒滿月呢,知道個什麼?”
“還沒乾淨,醫生,醫生說不能.”
“呼呼,醫生都是瞎說,你彆動!!”
“嘶”
張沈飛聽得直皺眉,好家夥,闖紅燈啊!!
不再去聽賈家的動靜,張沈飛儘量小聲的把自行車推出了四合院。
出門之後跨上車子,用力一蹬自行車,立刻如利劍一般的竄出。
大晚上的街上連個鬼影都沒有,張沈飛撒歡一般的蹬著車子,拐出南鑼鼓巷,上了鼓樓東大街,直奔前門大街。
到了雪茹綢緞莊門口,就看到穿著一身夜行衣的陳雪茹,英姿颯爽的站在那裡。
“好家夥,你穿這個是要唱大戲嗎?”他忍不住吐槽。
“那戲文裡不都是這麼演的嗎?”陳雪茹說著擺了個造型,“怎麼樣?像不像那回事兒?”
張沈飛用手摸著下巴,細細打量。
還真彆說,這身夜行衣應該是陳雪茹連夜特地訂做的,穿上之後非常合身,腰是腰,屁股是屁股。
這丫頭本來身材就好,穿上這個之後更是攢勁兒。
嗯,這造型
怎麼就不算是製服play呢?
張沈飛這廂還沒有打量夠,就看到陳雪茹把手伸進懷裡.
好家夥,真是好家夥!!!還在大馬路上呢,這虎妞是要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