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媽卻還想再努力一把:“可你也沒給我們組裝收音機的五塊錢啊!!”
閻埠貴更樂了:“你又沒給我組裝好,憑什麼跟我要錢??”
啊,這個易大媽無語。
一旁抄著袖子看熱鬨的傻柱樂了:“閻大爺說的沒毛病!!!”
他沒忘了聾老太的叮囑,但今兒這事兒確實是閻大爺說的對。
其他幾個圍觀的大媽也說這事兒老閻占理,易中海黑著一張臉,拉著媳婦兒回了家。
賈張氏見他們走,連忙湊到傻柱身邊:“傻柱,甭樂,給我十塊錢!!”
我尼瑪!!傻柱用一種看傻B的眼神看著賈張氏:“我是你爹啊!你張嘴就管我要錢??”
“呸呸呸!!童言無忌,瞎說什麼呢?!!”
賈張氏原本是想招喚老賈對付傻柱的,但一想自個兒有求於人,就隻是朝天吐了幾口唾沫。
那唾沫星子從天而降,落了傻柱一臉。
“擦,真味兒啊!!”傻柱一擦臉,怕老虔婆再使用物理攻擊,便詢問她借錢乾嘛。
賈張氏理直氣壯:“四合院攏共就十幾戶,六家在大飛手裡買了收音機。
我們賈家也不能落後。我買收音機還差十塊錢,你給我。”
傻柱:“.??”
他很想說我是你爹啊?你買收音機找我要錢?
但又懼怕賈張氏再吐跟泔水差不多的唾沫,隻能換了個說法。
“四合院一半兒都有收音機了,我自個兒還沒有呢,怎麼借給你錢??”
賈張氏當時就不樂意了,臉拉的老長:“不是我說傻柱,你怎麼那麼自私呢??我買收音機是為我自個兒嗎?那不是為了我們家棒梗嗎??”
賈張氏這話說的理直氣壯,絲毫沒有考慮到自個兒的孫子跟傻柱有什麼關係。
秦淮茹也連忙跟著說:“棒梗還小,晚上老得有人唱歌哄著才能睡著,有時候我都得唱到半夜”
唱到半夜??嘶!!傻柱心疼了。
秦姐剛生完孩子才多久啊??見天兒的熬夜,身子骨不得熬壞了??
這怎麼成?!!!
他二話不說從兜裡掏出十塊錢遞給秦淮茹。
賈張氏得了錢,從兜裡又掏出五十塊錢,高興的一起遞給張沈飛,美滋滋的回了家。
臨走的時候,還遞給張沈飛一個隻有他們倆才懂的眼神。
看她走了,傻柱才挪到張沈飛身邊,小聲說道:“大飛哥,你幫秦姐家組裝收音機的時候可得儘心儘力。”
要是收音機收的頻道少,秦姐還得熬夜,他心疼!!!
啊,這個
張沈飛心中呐喊著“死戀愛腦,給爺滾!!”但表麵上卻還是雲淡風輕:
“放心,我一定做好。”
小插曲過後,回到家,張沈亮見弟弟又接了兩個單子,便提出要不自個兒再跑一趟去買配件回來。
“趁著今兒把活兒都乾了,省的耽誤你彆的事情。”
知道弟弟現在一天天忙的腳打後腦勺,他提議道。
張沈飛沒異議,給了大哥四十八。
因為今天加班組裝收音機,張沈飛特意從空間弄了隻鴨子讓老太太給燉了。
約摸著張沈亮快回來的時候,老太太把小火煨著的蘿卜燉鴨肉盛出一盆,又分出兩碗。
“大飛,這一碗我送到後院,那一碗你給小棗兒家送去。”
“老太太,您怎麼有什麼好吃的都忘不了田小棗?”張沈飛端起碗不忘打趣。
張奶奶白了他一眼:“人小棗不比你這個白眼狼強??你紅口白牙在田家吃烙餅卷豬頭肉的時候,想到自個兒還有個奶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