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隻考慮著要留住張沈飛這個人才,卻忽略了這些現實問題。
見領導為此發愁,又有另一個小領導舉起手。
“我覺得,我們可以不把張沈飛工作調到削皮器廠,而是在這邊的技術部給他掛個名,每個月發一些基礎工資
工資不用很多,畢竟平時他也不用過來坐班。
但如果他有了新的發明,或者改進了削皮器,可以拿到獎金”
如此一來,所有的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
王部長點點頭:“那麼大家舉手表決一下,同意讓張沈飛同誌兼職的,請舉手。”
刷刷刷,大家都覺得很有道理,辦公室裡舉手的人很快就過半。
“那行,那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王部長當即拍板,“老溫,抽個時間?去跟張沈飛同誌談。”
“沒問題!!”
軋鋼廠,廠長辦公室,
聽到溫處長的話,張沈飛瞪大了雙眼:“什麼?讓我兼職??”
溫處長點頭:“沒錯兒,部裡頭的意思是怕你不願離開軋鋼廠,所以乾脆在削皮器廠給你掛個名。”
“平時你願意過去當然最好,要是忙不過來的話,把改進削皮器和製作新發明的工作放在軋鋼廠這邊完成也行。”
張沈飛抽著煙,腦海中情緒開始放空。
自己現在已經是身兼文藝創作,宣傳科乾事,蔬菜店老板,業餘收音機組裝者,不敬業的小酒館掌櫃五份工作,這要是再去削皮器廠當技術員
難道,自己的本體其實不是張沈飛,而是大冰??
不過嘛,
工作這玩意兒和女人是一個性質。
多個女朋友多條路,多個工作也能多份收入,不要總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
更何況發明創造這玩意兒,也是需要靈感的。
靈感來了說不定三天就能搞出來一個,靈感要是沒來,幾個月甚至一年沒有收獲也是正常,沒人會說什麼。
這麼一想,也許自己能去削皮器廠薅一把社會主義羊毛???
軋鋼廠裡沒秘密,四合院裡也沒有。
張沈飛要去削皮器廠兼職的事情,很快傳遍了軋鋼廠。
傻柱這邊揮舞著大鐵鍬炒菜,聽到食堂大媽的話,呲著大牙一樂。
“張沈飛,我兄弟!!!我們倆打小兒一個院子裡長大的!!
而且前段時間,我還跟他結拜了兄弟。我們現在是南鑼鼓巷九十五號院五小君子!!!”
“五小君子?除了你和張乾事還有誰?”食堂新來的雜工劉嵐好奇的問道。
“張沈飛,我,我們院閻解成,咱們廠子鍛工劉海中的大兒子劉光奇。”
說到這裡,傻柱突然一頓。
劉嵐好奇的追問:“這不才四個嗎?還有誰??”
“還有一個見利忘義的小人,不提也罷!!”傻柱咬牙切齒。
最近廠子裡,巷子裡,很多地方都瘋傳他和母羊不得不說的故事。
他多方打探之後,發現謠言的源頭就在許大茂身上。
他何雨柱是誰??那可是四合院第一狠人。
從小到大,隻要在誰的身上吃了虧,就沒有不還回去的道理。括弧,除了張沈飛。
這波兒許大茂讓他名聲儘毀,他暗自發誓,不整許大茂一頓,把吃的虧撈回來,他何雨柱的名字就倒著寫!!!!
四合院裡眾人聽說張沈飛又得了新兼職,聚在一起又是一波兒討論。
“老張家祖墳真是冒青煙了,好事兒淨可著他們家。”
“可不咋的?張奶奶也是有福氣”
“跟著好孫子,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瞅瞅人家,再看看後院聾老太。我要是她,真覺得活的沒啥意思.”
活的沒啥意思的聾老太,聽到後:“.”
不是,雖說我的外號叫聾老太,但我也不是真聾子啊!!
我人還在這裡呢,你們就這樣說我閒話,真的好嗎???
******
為了慶祝拿到新工作,張沈飛晚上約了田小棗來家裡一起涮羊肉吃。
菜嘛,空間裡有現成的。
不管什麼白菜,小油菜,菠菜,茼蒿,統統拎回家,老太太問起來就說是從李油餅那裡順的。
反正自打蔬菜店開張,他隔三差五就這麼乾,老太太也習慣了。
把各式菜放在家裡,囑咐田小棗把它們摘一下洗乾淨。張沈飛騎著自行車又往東安菜市場跑。
他空間裡沒有羊,就算有也來不及現殺切片,索性就去菜市場買肉。
四九城人愛吃羊肉,但四九城本地產的羊數量少,而且大尾、毛粗、肉糙、味膻,並不受歡迎。
所以市場上在賣的羊,都是從口外來的“南道白頭羊”或者是東口多倫來的廟羊,大草原來的灘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