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知府令:自即日起,杭州城內所有商業經營權,均收歸官府所有,凡杭州城內大小商戶,皆須到知府衙門登記造冊,至七月二十日前,所有登記造冊商戶可繳納相應經營費用,繼續從事商業經營。”
“至七月二十日,未曾登記造冊,且未曾繳納相應經營費用的商戶,一律剝奪經營資格,違著以擾亂國法論處。”
城門處,一大堆杭州商販聚集在告示板前方,念出了告示上的內容。
告示使用的是大白話,因此所有人都能看得明白。
絕大多數商販,在看清楚告示內容後,臉上紛紛流露出了驚慌不已的神色。
“知府大人這是要乾什麼?為什麼要收繳我們商人的經營權?”
“怪哉怪哉,曆朝曆代還從未有過這等事情,我杭州商人隻怕從此再無生路了。”
“不行,杭州城非比彆處,這新來的知府大人不懂經商,我等必須向巡撫大人,向總督大人上報!”
圍觀商販議論紛紛,驚慌的麵孔上,逐漸滋生蔓延處怒意。
事實上,類似城門口處的情形,正在杭州城全鏡內上演。
但凡知府告示張貼之處,必有杭州商販破口大罵。
隻因對這些商販而言,斷他們錢財來路,無異於殺他們父母!
流言四起之時,自然免不了彆有用心之人攛掇。
不到半日的功夫,一大批杭州商戶便彙聚了起來,氣勢洶洶的直奔知府衙門而去。
然而作為張貼告示的始作俑者。
夏雲,此刻卻還未從床上起身。
知府衙門後院的一間房屋內。
歇息了片刻的夏雲,長舒一口氣,雙手不經意的用力一握,身旁隨即傳出兩聲嬌嗔。
“大人,讓奴家休息一會兒吧。”
“奴家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睡在夏雲身旁的兩名女子,其中一人是黃芸兒,此刻麵色帶著些許憔悴。
另一人則是當日杭州官員送給夏雲的,名喚寧娟。
無論姿色還是身段,都稱得上是佳品。
不過同樣的,寧娟的臉色,也流露著幾分疲憊,
原因無他,隻因從昨晚到現在,夏雲折騰了將近七八個小時。
除開半夜歇息了一會兒。
其他時候,夏雲好似一頭不知疲倦的耕牛,反反複複將二女揉捏。
聽得二女告饒,夏雲嘴角卻是逐漸又掀起了一抹邪惡的弧度。
男人就是這樣。
二女原本不開口還好,此時告饒,反倒重新點燃了夏雲心中那一團欲火。
下一刻,夏雲猛然一個翻身,不由分說,便又將二女至於胯下。
房屋內,隨即再度傳出陣陣靡靡之音。
直至半個時辰時間過去,伴隨著二女口中接連傳出一聲驚嗔,夏雲方才泄了力氣。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房屋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砰砰砰!
聽到有人敲門,二女臉上如釋重負。
夏雲也不得不穿好衣物起身,推開房門,來到門外。
發現來人是徐婉兒。
夏雲注意到徐婉兒臉上的潮紅之色,頓時明白了什麼。
“在外麵等了多久?”
夏雲故意調笑著說道。
“沒...沒多久。”
徐婉兒臉上的緋紅之色不減,說話一時有些磕巴。
實際上一刻鐘前她就已經出現在了這裡,奈何夏雲實在太過剛猛,她才一直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