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子大人……”
“此行秘境之事，能否守口如瓶……”
“最好不讓聖主知曉……”
沈清衣麵色緋紅，壓低聲音說道。與曆長歌發生的那段插曲實屬無奈，卻令她尷尬不已。即便自覺容貌身段皆不俗，在秦長歌麵前，仍覺自己似是老樹新花。若被紫璿得知，自己竟與她的好徒弟有了這層關係，真不知該如何麵對紫璿……
“無妨……”
“我會為清衣長老保守秘密的……”
秦長歌點頭應允，對沈清衣這副羞澀模樣頗感趣味。相較於他那兩位叛逆的弟子，如今這世道，如此純情又美麗的女強人，實屬難得。他似乎，撿到了寶……
“多謝聖子厚愛，清衣感激涕零……”
沈清衣鬆了口氣。
“不知清衣長老打算如何表達感激之情？”
秦長歌故意逗趣。
“哎呀……？”
沈清衣一時語塞。
感激？她還真未曾細想。
“聖子希望我如何表示感激呢……？”
沈清衣下意識反問。畢竟，在秦長歌麵前，她並無何物可獻。是法術？資源？還是天材地寶？毫不誇張地說，身為太玄聖子兼大乾皇子的秦長歌，這些遠比她這位太玄長老豐富！
“哈哈，我隻是開個玩笑……”
“清衣長老不必當真……”
見沈清衣一臉認真，秦長歌不禁笑出聲。純情的女劍仙，真是有趣……
“這……”
“萬萬不可！”
沈清衣搖頭，正色道：“聖子助我領悟陰陽大道，突破準帝之境，此等大恩，怎能不報？”
“但是……”
她確實想不出，自己有何物能作為回報。至於為秦長歌出手？更是多餘，不值一提。不論秦長歌身份尊貴，無需她相助，單是他如今的修為，已遠超自己，更無需她插手。
“清衣長老不必掛懷，你的回報，我已收到……”
秦長歌淡笑道：“若清衣長老實在過意不去，也可全數贈予長歌，我並不介意……”
“這……”
沈清衣臉頰微燙。她雖純情卻不愚鈍，秦長歌言下之意，她一聽便懂。她的回報，無非是她自己。讓自己“全數贈予”，豈不是要成為聖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