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小姑娘就跟著兩個警衛坐車,蒙著眼睛去了一個高檔病房。
取下眼睛上的黑布,水冰月看到病床上躺著一個虛弱的老人,看麵色,像是中毒了。
他身邊還圍著一群醫生,束手無策,焦頭爛額。
看到警衛帶來一個小姑娘,還要把他們請出去。很是沒有麵子。
“她是誰,怎麼能進到這裡?”
“無可奉告,各位請離開。”
水冰月在一群醫生離開後,當著警衛的麵,摸上老人的脈搏。
這是很奇怪的脈,幾乎沒有。像是有什麼東西,完全和血液融合,不要命,但卻可以使人無法醒來。
她能看到老人身上很濃厚的金光,這是一個偉大的人,不應該變成這個模樣。
水冰月看向警衛:“我需要一套銀針。”
“好。”
銀針很快就拿來了。
“我要一盆白酒。”
酒也準備好了。
水冰月讓兩個警衛把老人麵朝下,橫放在床邊,口鼻正對著那盆白酒。
脫掉老人身上的病號服,開始施針。
那槍傷,刀傷縱橫的背部,被水冰月用七七四十九根銀針紮成了八陣圖。
最後一根銀針紮在了頭頂,一時間,一股黑糊糊的東西就從老人的口鼻中流出,在白酒中像無數的血紅蟲。
一盆白酒瞬間變黑。
一個警衛剛想把盆拿走,被水冰月阻止了:“要再等等,還沒有完。”
她話音剛落,老人就吐出一個雞蛋大小的石頭,有了喘息的聲音。
水冰月這才快速撤了銀針,扔到盒子裡。
親自把老人扶起,讓他躺好。交代警衛:“把那盆臟東西,還有這盒銀針,都燒毀,不能留。”
那兩人聽話的離開了。
被救醒的老人露出微笑:“好久都沒有這麼舒服過了,謝謝你啊,小姑娘。”
“不用客氣。畢竟,我沒有選擇的權利。”
水冰月自然是生氣的,在權力麵前,她無法反抗。
老人也不惱,畢竟救命恩人本事大,是應該給予尊重的。
“等我好了,讓他們給你道歉。”
聽著這哄小孩的語氣,水冰月不滿意:“我想要以後都不準有人,隨便打擾我的正常生活。我隻是一個小孩子,不是醫生。”
“好,沒問題。”
兩個警衛回來後,一個人問水冰月:“接下來還要做什麼?”
“每天讓老先生喝一杯牛奶,三天洗一次澡。彆的照以前來就行。
我現在可以回學校了嗎?畢竟你們需要我做的已經做完了。”
兩個警衛接受到老人的示意,點頭同意,要送她回去。
依舊是蒙上黑布,水冰月在中午之前就回到了學校。身後的那輛車快速的開走了。
她沒有著急去上課,而是回宿舍拿了洗漱用品去洗澡。身上的換下來衣服用幻化出的火焰燒的灰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