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出門的時候,碰到回來的警衛,那人正是那天開車送她回家的那個軍人。
他突然開口詢問:“冰月同誌,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還是不了,不過我還不知道大哥哥該如何稱呼?”
“我叫陳祁安,祈福的祁,平安的安。”
水冰月點點頭,認真的說:“我記住了,以後我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可以找你嗎?”
“當然,我很樂意。”
“那如果吳剛的事有了結果,希望陳大哥告訴我一聲。”
“好。”
水冰月揮手告彆,陳祁安回到王軍長身邊,將吳剛交代的事跟他彙報了一下。
吳剛確實個人作風問題很嚴重。不止有媳婦,還有一個姘頭。就是附近村子裡的女人。
最開始的時候是吳剛強迫人家的,用自己的軍人身份和女人的名聲威脅她。
沒啥文化,家裡人也是沒什麼硬氣的人,那女人又怕又氣,還是隻能忍下來。
畢竟就是她去告這個人,怕是大家也都覺得她誣賴人。
吳剛表麵功夫做的好,大家都認為他是大好人。
後來吳剛把自己一大半的津貼花在那個女人身上,兩人長期保持不正當關係。
至於為什麼敢朝水冰月下手,是聽說有人想要教訓她,便自己先下手為強。
總覺得年紀小的女孩子更好騙,沒想到栽了,算是徹底完了。
色膽包天的人就沒有認真想過,人家為什麼會有資格單獨分一個院子。就因為人家是個女孩,他忽視掉這一切。
第二天,當水冰月完好無缺的出現在實驗室的時候,有一個年輕的研究員明顯的瞳孔放大了些。
沒想到她能出現在這裡,不是應該備受打擊,至少也應該紅腫著眼睛呀。
卑劣的男人喜歡用這種手段打壓女性。對付一個優秀的女性最惡毒的法子,就是從精神和身體上全麵摧殘。
小姑娘自然也注意到了。因為她深刻的明白,那個人能做到營長,也是付出了不少努力的。
不會什麼都不管不顧的做這種下作事。一定是有人許諾了什麼。或者透露她沒有背景,是可以欺負的存在。
今天一看,果然如此。那個男人,是霍家的旁支,霍山。既然如此,水冰月是一定要把他攆出去的。
王軍長交代要嚴查吳剛,所以,晚上的時候,這件事就有結果了。
陳祁安特意等在水冰月家門口把這個結果告訴她。
水冰月吃完晚飯回來,就看到站在門口的人,邀請他進去。畢竟這件事,不適合在外麵說。
進了屋,陳祁安直接開口:“冰月同誌,吳剛的處理結果出來了,他被開除軍籍,會判死刑或者無期徒刑。”
“那就好。”
“隻是,曾經有一個人給王軍長打電話。那意思是想保下吳剛,所以,這件事不簡單。你還是要多注意安全。”
水冰月點頭:“我明白,那陳大哥知道對方的姓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