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雙方分開，李廠長告誡女兒:“看到了吧，人家真的有對象。可不要再纏著人家了。雖然是新時代了，女孩子還是要自尊自愛。”
“那爸爸也覺得我比不上那個水冰月嗎？”
“要是按血緣算，誰在我這裡也比不過你。但要是拿事實講話。人家自己很有能力。
隻是簡單參觀了一下我們的生產線，就能提出有用的好主意。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人跟人之間，確實是存在無法逾越的差距的。不過有爸爸在，也不會讓你過得很辛苦。”
水冰月現在帶著王蕭然去看她買的公寓，那裡周圍變化很大，四周都蓋起了新房子。
“冰月，這裡地理位置不錯，就是麵積不大。”
水冰月搖搖頭:“已經不小了，這裡很多本地人還蝸居在十幾平或者幾平米的小房子裡。
我這裡租出去過幾年，現在不打算外租了。遇到合適的時候，我會把它賣掉。”
王蕭然好奇:“你不是說房子會越來越值錢，為什麼會考慮賣掉？”
“政策一直在變，一塊地有沒有價值，受到周邊的影響是很大的。
當初買下這裡的時候，是因為這裡離很多公司廠礦都近。幾年下來，它的租金基本上就讓我把買房子的錢賺回來了。
剩下的，不管我多少錢賣出去，都是淨利潤。沒有什麼是會永遠上漲的。”
兩人看完房子，覺得裡麵很乾淨，沒有什麼需要處理的，就一起去逛街了。
水冰月挑了些時尚的發卡和頭花，還有胸針一類的小東西，買了不少。
搞得售貨員以為她是來搞批發的。每樣都要了十份。家裡人多，每個人的禮物都不能少。
王蕭然買了不少糖果和巧克力，這裡的品種更多些。
最後的結果是，來的時候基本上什麼都沒有帶，回去行李箱塞的滿滿的。
不過，在飛機上的時候，水冰月看到一個和辛小芸長得很像的女人，除了稍微瘦了點。
王蕭然看她一直盯著那個女人瞧，小聲問:“你認識她？”
“不太確定。”
“如果不是重要的人就不用管她了。”
“嗯，你說的對。”
但是在下飛機的時候，水冰月佯裝不小心碰掉了那個女人的機票，看到了上麵名字一欄寫著謝蘭。
撿起來還給她的時候一邊道歉，一邊仔細觀察她的不同點。
這個女人有一顆虎牙，手指很柔軟，不像是乾過農活兒的手。但是指尖和虎口處有薄繭。身份很值得懷疑。
她習慣性用左手接東西，很大程度上是個左撇子。
水冰月覺得這件事，很有告訴王軍長一聲的必要。回到家，就往軍區打了電話。
王軍長聽到這個消息後，很重視。因為他接到命令，要嚴查部隊裡的人。
因為截獲的一段電報裡說:將派代號‘夜鶯’的特工入侵京市部隊，盜取有關空間跳躍技術的最新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