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蕭然抬腳去廚房給未來嶽母幫忙。水冰月則是陪姥姥聊天去了。
林姥姥笑眯眯的問:“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事情超額完成了,還是早點回來把工作安排好的比較重要。訂單都是千萬級彆的,自然要萬分小心。”
“果然時代不一樣了,這擱我們那個時候,怕是要成為首富了。”
水冰月搖搖頭:“這隻是銷售額,不是純利潤。”
雖然科技產品,前期投入比較大,但回報率也是相當高的。就蔡老板那一個訂單,就能填平所有研發投入,還能賺不少。
物以稀為貴,什麼時候都適用。
中午的時候,水尚卿也巡店回來了。看著女兒在家,他很開心:“冰月,不是還沒有一個星期,怎麼提早回來了?”
“我就是陪蕭然哥去談合作的。沒想到合作談的太順利。又拿下了好幾個新訂單。
加上海沒有什麼好玩的。我們就選擇回來了。我還有紅包拿,足足兩萬塊。”
劉雪梅笑了:“你是越來越能掙了。更多是因為你和小齊是熟人。”
王蕭然為對象證明:“阿姨,還真不是因為這個。齊思邈是一個標準的守財奴,隻有真的出力了,才能拿到獎勵。”
林姥姥看王蕭然這般維護水冰月的模樣,真心為他們高興。
那個孫教授的親生兒子,就在下午找來了。孫教授看著西裝革履,富貴逼人的中年男人,讓他進了屋。
兩人坐在客廳,相顧無言。還是男人先開口:“媽,為什麼,這麼多年,你都沒有想過來看我一眼?”
“先彆叫媽,我看你挺有錢,何必上趕著給自己認一個無用的媽呢?”
“我叫宋思義,是在宋良辰身邊長大的,你不好奇嗎?”
孫教授震驚,她本來以為,父母是把孩子送給沒有孩子的人家了,為什麼會到了那個前未婚夫手裡?
看到孫教授的詫異,宋思義接著講:“爸爸告訴我,他隻愛過你,也知道你懷孕的事情。可是當時家裡生意出現問題,隻有蘭姨能幫他。
媽媽看到的那個死胎其實是蘭姨生下的。今年蘭姨去世了,爸爸才把這個真相告訴我。”
“嗬,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我看到的那個死胎是足月的,意味著我們還沒有分開,他就和那個女人搞在一起了。
什麼愛不愛的,彆胡扯了。再者,你來,到底有什麼事,有話直說,彆扯有的沒的。”
宋思義拿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我這些年,忙生意,經常喝酒,得了嚴重的腎病,需要換腎。
我爸爸的身體不好,不適合。不知道媽能不能看在血脈親情上,跟我去做配型?”
孫教授搖頭拒絕,直接下逐客令:“你給我滾!跟你父親一樣的貨色。”
宋思義乖乖離開了,但是還是會繼續來的。
周廠長通過電話,聽到了孫教授說的這些,建議道:“你不如搬來跟我一起住吧,一個人太不安全了。”
“那不合適,我們又不是夫妻。”
“你要願意,等會兒我開車帶你去領證。”
孫教授歎了口氣:“你不怕我是個麻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