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2 / 2)

蟲母模擬法則 瑄鶴 12461 字 19天前

“ 我喜歡這個名字 。 “ 玫瑰紅的尾勾躥了上來 , 圈住阿舍爾的手腕輕輕搖晁 ,“ 我想這樣叫媽媽 , 偷偷地 , 可以嗎 “

子嗣不叫媽 , 心思有點花 。

尤其當小怪物又加上了 “ 偷偷 “ 這樣的形容 , 以至於讓阿舍爾有種小媽和養子 2

間羞恥又背 / 德的禁忌感 。

他嘗試壓下屬於人類的道德感 , 轉而習慣對方的野性 。

比起阿舍爾的不自然 , 沒有羞恥心的怪物隻會憑借本能的吸引而靠近 , 神垂下腦袋搭在青年的肩頭 , 像是一隻大型抱抱熊 。

旦爾塔又問了一遍 :“...... 可以嗎 7“

阿舍爾額首 ,“ 可以 “

於是小怪物摸著杆子向上爬 , 靠在青年的耳側一聲一聲低低呼喚對方的名字 ,

連帶著喉呈裡發出微啞的呼嚕 。

雄性蟲族為了吸引到蟲母的注意 , 它們身上的每一個器官 、 每一寸甲殼 、 每 -

根剛毛 , 都是按照最好 、 最高 、 最符合蟲母喜好的要求生長的 。

這是蟲族社會的規則 , 適用於每一隻雄性蟲族的同時 , 也對擬態有同等效果 。

因而當小怪物含糊喚著阿舍爾的名字 , 暖呈裡發出輕微的喘聲時 , 總讓他有命不受控製的聯想 。

“ 行了 。“ 阿舍爾轉身攝住了對方的嘴巴 。

高大的始初蟲種在青年麵前佩健著脊背 , 將自己充滿壓迫性的挺拔硬生生壓李了廠分 。

袖歪歪頭 , 似乎是不理解青年的做法

“ 彆 … 彆吸了 。

阿舍爾輕歎 , 酥酥麻麻的感覺還作用在耳道 , 即使他再控製著自己的理智 , 習當一個完全就是你審美的男人站在麵前 , 天天在你眼前晃著 , 哪怕不心動 , 也忍不住會想多看幾眼 。

從小怪物擬態成完全的人類形態那天 , 阿舍爾才知道自己模糊的性 / 衝動對象具體化了是什麼樣子 。

是健壯有力的身軀 , 是飽滿結實的肌肉 , 在具有安全感的時候 , 還有一種隱河在肢體中的壓迫力 , 同時張揚著征服與被征服的欲望 。

那道燈紅酒綠的夢境裡 , 阿舍爾感知到的刺激甚至遠超他曾經有過的自 / 淡經曆 。

是不一樣的 …...

不一樣到他的思想高高在上 , 他的身體逐澱沉淪 。

在阿舍爾陷入自我掙紮的情緒中時 , 旦爾塔則貪婪地軀動鼻翼 。

沼澤濕地那天生就潮漲的空氣裡多了些什麼 , 來自蟲母身上的香氣伴隨他躁璣的思緒 , 在這一刻猶如火上澆油 , 瞬間膨脹 。

好香 …... 好喜歡啊 …...

每分每秒都渴望吞噬碌 / 吮蟲母的活巢一張一台地痙攣蠕動著 , 小怪物猩紅的豎瞳兩端變得更加尖銳 , 連接凝聚至尾勾的長發不受控製地探出更多絲縷 , 宛若血管脈絡 , 一點點延伸 , 然後去觸碰袖渴望的 “ 寶物 “。

阿舍爾後腦發麻 , 在被那捧雜著戰粥和貪婉的威脅攝住感知的瞧間 , 他已經被怪物撲倒在了柔軟的草地上 。

被吸引的怪物甚至無法保持自己的原型 , 袖藏於脊背之後的血肉潰散 , 向四周延伸 , 在落地護住青年後腦勺的同時 , 盤成了一具籠罩了彼此的巢 。

麵對始初蟲種生理上的戰根 , 演變成了另一種被侵略的不安 。

“ 旦爾塔 ! 你要做什麼 7“

阿舍爾抵著旦爾塔的肩頭腦袋後仰 , 卻幾乎是主動縮到背後的巢內 。

一一那巢 , 本就是小怪物自己 。

隱沒了星光的黑暗裡 , 怪物低頭 , 湊近到青年麵前 , 然後用嘴唇蹭了蹭對方的額心 。

袖迫切地想要一切更加深入的碰觸 , 卻又不知道從何開始 , 隻能一點點地試探 , 順便借含含糊糊的呼喚緩解蟲母身上的僵硬 。

“ 媽媽 …... 阿舍爾 …...“

飽含羞恥和禁忌的稱呼愈發催化一切 。

“...... 好善歡 , 好喜歡媽媽 …... 喜歡舍舍 …...“

習慣性叫 “ 媽媽 “ 的疊詞被旦爾塔自發地替換成了袖對蟲母專屬的稱謂 , 在嗣對方身上香氣的同時 , 怪物的思維裡產生了一種對比 。

“ 舍舍 …... 媽媽 , 有誰這樣叫過媽媽嗎 ?“

阿舍爾據唇 , 神色隱隱羞惱 , 隻彆開頭不慈意理會 。

隻是他強硬想要維持的冷淡 , 根本經不住小怪物厚著臉皮碰上他唐角的動作 。

呼吸交纏間 , 最先投降的是羞恥心尚存的阿舍爾 :“ 沒 、 沒有 。“

誰會這樣叫他啊 ?

不符合貴族之間的交往距離 , 也不符合姓與名的叫法規則 , 可偏偏眼前的怪物硬生生給自己殺出了條新路 , 得到了一個獨屬於祉的稱呼 。

“ 舍舍 。“

舍舍 、 舍舍 、 舍舍 …...

袖的媽媽 、 袖的舍舍 。

旦爾塔呼喚著這個可愛的昵稱 , 然後在青年想要張嘴製止的時候 , 憑借本能貼了上去 。

鄖怕是擬態成人型的怪物 , 舌頭也依舊是長而靈活 , 尖端分叉類似肥行動物 ,

敏銳到足以感知一切變化 。

包括青年喉呈的輕顫和吞咽的動態 。

於是袖鑽得更深了 。

這一刻 , 阿舍爾的呼吸節淩幾乎完全被怪物接管 。

曾經吞咽幼卵被擦拭眼淚的羞恥心上湧 , 阿舍爾艱難地在旦爾塔留給自己片刻的喘息時間裡開口 。

“...... 不可以 ,“ 他深深喘了一口氣 ,“ 不要那樣 …... 蹭我的喉咀 …...“

平日裡隨時可說出來的詞彙 , 這一次卻無比地燙嘴 。

小怪物盯著青年漲溏濂的嘴唇 , 又看了看對方漫著水光的眼眸 , 乖巧應聲 。

在蟲母麵前 , 哪怕袖上一秒再以下犯上 , 下一秒也會披上羊皮 , 變成媽媽的之孩子 。

袖說 :“ 聽舍舍的 。“

袖想到了下午時展現在所有家族子嗣麵前的 “ 獎勵 “, 想到了那個落在自己的頭上一觸即離的濕潤 。

愈發聰慧的旦爾塔在大腦裡出現了一個答案一一利用 。

用吻 、 用擁抱 、 用安撫作為獎勵 , 神珍視渴望的輕觸 , 其實有十分都是蟲母故意做給其他子嗣看的 , 因為媽媽要告訴它

們一個道理一一

聽話才能得到獎勵 。

神在一點一點的摸索中心知肚明 。

神也明白 , 這是一場來自母親的利用 。

怪物的心臟也會難受嗎 ? 或許也是會的 , 在其他家族成員豔羨的同時 , 接受蟲母額間吻的袖則一邊不受控製地癡迷 , 一邊擬人態的胸腔間間發痛 。

…... 好奇怪 。

為什麼會感覺難受呢 ?

明明 …...

明明已經得到媽媽的碰觸了 。

神緊緊盯著青年因為吻而渙散的眼瞳 , 天生蒼白的肌膚暈染著紅 , 倒映在旦爾塔深避的的瞳孔深處 。

“ 媽媽 …...“ 神想要獨自霸占的珍寶 。

沒有任何一個雄性蟲族能夠拒絕這樣的蟲母 。

神也不能 。

對親吻僅僅有理論性淺薄了解的阿舍爾仰頭無聲喘息 , 他掙不開對方的禁錮 ,

本以為落下來的吻會依舊如之前那般狂風驟雨 , 帶著一種想要深入他喉咚深處的恐怖侵略性 。

但事實卻相反 。

這個年紀連丁丁都沒有長出來的小怪物 , 很好地控製住了自己的衝動 , 袖正如阿舍爾拒絕的那般 , 放緩了力氣 , 也不再讓分叉的舌尖那麼深入 。

與其說是吻 , 不如說是動物之間相互交流的碚礪 。

野性中透著一絲純情 , 青澀裡卻又飽含愛欲望 。

最初是嘴唐 , 然後是牙齒 , 再後來是縮在口腔內的舌尖 。

不帶有任何技巧 , 隻是單純的碚 。

溫和柔軟到惹人沉滄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