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緣×遊戲×忍耐(2 / 2)

蟲母模擬法則 瑄鶴 10593 字 4個月前

微光濮朧的昏睿裡 , 一陣輕微的感定聲下 , 旦爾塔感覺蟲母在靠近自己 。

袖下意識想呼喚那個稱謂 ,“ 媽 …... 唔 “

唾 。

不疼的脆響落在了旦爾塔的頸側 。

阿舍爾 : “ 保持安靜 。“

下巴被捏住了 , 隨即 , 半張的嘴裡似乎被塞進去了什麼 。

略有綢緞的質地 , 彌散著屬於蟲母的香氣 。

一一是那條曾纏繞在媽媽頸側的領結 。

怪物的喉頭微動 , 在交纏著甜蜜香氛的口腔裡 , 垂涎欲滴 。

落在頸側的手指繼續向下 , 伴隨著旦爾塔不受控製的戰粟 , 微涼的溫度掠過破破爛爛的胸膛 , 像是被好奇心而引誘的孩子 , 忽然輕輕用指腹蹭了蹭那顆裸 / 露在血 R

之間 , 正緩慢跳動的心臟 。

旦爾塔 : 1 1 !

“ 唔嘲 1 “

怪物的胸膛劇烈起伏 , 喘息聲粗重到有種應激後近乎崩潰的破碎 。

對於某些自詞不怕痛的硬骨頭的生命來說 , 疼痛或許需要忍受 , 但卻不足以讓他們失態 。

那活生生把自己的心臟捏碎的劇痛下 , 旦爾塔可以咬緊了牙根一聲不吭地承受著 , 也可以在疼痛應激後眼普都不眨地繼續把手掌深入胸腔 , 忍耐生理性的戰栗和恐悸 , 通過足夠強大的意誌力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

袖無畏疼痛 。

但那顆傷痕累累的心臟會 。

在旦爾塔的視線被遮擋之後 , 滾燙跳動的血肉足以捕捉任何靠近著自己的體溫 , 數次碎裂死亡的陰影下 , 那顆可憐的心臟隻能皺巴巴地蠟縮在主人幽深的胸勝裡 , 小心穿動 。

當蟲母的指腹靠近時 , 它本已經做好了再一次接受碎裂的解決 , 卻不想這一次貼上來的是溫柔的愛撫 。

“ 其實有時候 , 最難熬的不一定是疼痛 。“

粉白的指尖慢吞吞地蹭著心臟上的溝渠紋路 , 像是在描繪標種藝術品 , 力道

輕 、 動作慢 ; 於是 , 足以令怪物戰粥的愛撫被無限拉長 , 在心臟本身的應激式恐惠下 , 這樣的動作變成了另一種難熬的折磨 。

被白色手套遮擋的視線裡 , 旦爾塔的瞥孔近乎收縮成針尖 , 袖的呼吸又沉又粗 , 破碎的胸膛起伏劇烈的某幾個瞬間裡 , 阿舍爾甚至以為它們會潰散至徹底散架 。

但看起脆弱的始初蟲種也確實如衰所說一一很耐玩 , 怎麼玩都死不了 。

阿舍爾漫不經心道 :

“...... 也可能是身體承受到快 / 感的極限邊緣 , 卻被拒絕釋放 , 然後一遺又一連循環重複 。“

“ 會崩潰的 。“

“ 到時候你可能會求我 。“

“ 隻是那時候會不會停下來 , 就要看我想不愚了 。“

這顆曾經被掰下一塊碎片 , 贈予蟲母的心臟在若有若無的觸摸下陷入了無儘的痙攣 , 哪怕再強大的怪物 , 此刻也變成了被阿舍爾把玩在掌心裡的奴隸 。

怪物的全身都在顫抖 , 偏偏袖又緊緒著勁兒 , 既舍不得咬著嘴裡屬於蟲母的領結 , 又不敢弄掉輕輕搭在眼前 、 遮擋了視線的手套 。

處處受製 , 處處忍耐 。

阿舍爾垂眸 , 指尖點著那顆可憐巴巴 、 布滿裂紋的心臟 , 低聲道 :“ 旦爾塔 , 其實我不關心你隱瞞了我什麼 , 畢竟誰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間 , 誰都有自己的秘密 , 雙方彼此坦白到什麼都不剩 , 才是最不現實 。“

見人說人話 , 見鬼說鬼話 , 見著同類說話還需留三分餘地 。

這是人類世界的生存法則 , 是阿舍爾習慣 、 適應 , 且 100% 理解的行為理念 。

對於旦爾塔隱瞞的 “ 秘密 “ , 阿舍爾暫時沒有過多的求知欲 , 與其說他想刨根 j

底地知道這個 “ 秘密 “, 不如說他是惱怒於旦爾塔近乎恐怖的自殘行為 。

一一像是自己的 “ 所有物 “ 背著主人偷偷傷害自己 , 非但不認錯還一副理直氣 #

的樣子 , 甚至還想捏著主人的手一起成為殺人犯 !

阿舍爾不喜歡這種感覺 。

從被模擬器綁定而被迫和始初蟲種成為一條船上的 “ 措檔 “, 再到後來怪物產的占有變質成愛意 。

當那顆心臟硼片被袖主動送在阿舍爾的手裡時 , 冥冥中 , 這場最初由依附和自保而誕生的扭曲關係 , 已經被改變成了一方接受支配 , 一方貢獻所有 。

依舊扭曲 , 依舊不健全 , 但也偶爾令人沉迷 。

如果沒有這次重逢 , 阿舍爾會逐漸把在始初之地發生的一切進行遺忘 , 他可以理智到近乎冷漠地掃除曾經那一點點的微妙意動 , 重歸原有的生活 。

但偏偏意外發生了 。

蟲群等了六百多年也要追到他麵前 , 於是這根本該岌岌可危的繩子又被莫名抄緊了 。

…... 是該稍微管一下了 。

阿舍爾掏了捅指腹 , 手指終於放過了戰栗不絕的心臟 , 就在旦爾塔剛準備緩口氣的瞬間 , 下一秒那口氣兒又被狠狠提了起來 , 甚至險些咬碎嘴裡白綢 。

媽媽的手 …... 怎麼落在了那 …...

阿舍爾輕笑 : “ 遊戲開始 , 就不能暫停了 。“

創始者號的每一寸都是以稀有的特殊金屬製成的 , 除了始初蟲種那天生 bug

力道 , 其他高級蟲群並不具備輕鬆將門板 、 牆壁毀壞的能力 , 當然這樣的質地也同樣說明了它的隔音性 。

不過再厲害的隔音效果 , 到了蟲群那敏銳到誇張的五感裡 , 也會稍打折扣 , 否則門外偷聽的那幾個家夥 , 又怎麼可能知道房間裡的蟲母到底是在扇旦爾塔 , 還是在拍旦爾塔 。

隻是 …...

“ 怎麼感覺安靜了很多 ? “ 迦勒皺眉 , 耳廓近乎全部貼在門上 ,“ 沒聲兒了 7“

“ 不對 , 好像還有點 …... 旦爾塔哼唧什麼 ? 袖這麼弱了 ? 還和媽媽裝可憐 7 “

雲聚精會神 , 那副認真的樣子仿佛是在做什麼數據分析 。

略遠離門口的伽德有些意外 ,“ 袖哼唧 ?“

“ 袖聲音好抖 , 裝的吧 ? 是怕媽媽扇了袖沒有成就感 ? 也就媽媽會相信衰 ! “

克拉冷笑 ,“ 你們是始初蟲種可真會演戲 ! “

平常這種時候 , 迦勒一定會第一個反駁 , 但此時在塞克拉話音落下後 , 先響起來的不是迦勒的反對 , 而是半聲被咽下到嗡子眼裡的悶哼 。

還是屬於迦勒的 。

鳴雲 : ?

塞克拉 : ?

其他高級蟲族 : ?

這悶哮 , 和門內的旦爾塔如出一轍 , 但沒那麼抖 , 像是搔癢搔到了一般 , 足以被理智控製著

藏回去 。

烏雲皺眉 :“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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