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巢期(2 / 2)

蟲母模擬法則 瑄鶴 9892 字 1個月前

被拒絕的旦爾塔有些可惜地看了看攘在一起的衣物 , 隨即轉身半跪在浴缸前 ,“ 我幫媽媽洗澡 …... 洗得好 , 能有獎勵嗎 7 “

阿舍爾莞爾 , 拿手攏著一捧水潑在了旦爾塔的身上 。

衣服布料被熱水浸濕 , 透出了大片蜜色的肌膚 , 阿舍爾伸手勾著那截不縛在始初蟲種頸部的項圈 , 向下一拉 ,“ 想要什麼獎勵 ?“

“ 上媽媽的床 。“

旦爾塔可沒忘記袖今晚的目的 。

阿舍爾鬆開項圈 , 靠在了浴缸之上 ,“ 好啊 , 看你表現 。“

專注做事的旦爾塔總是很認真 , 畢竟小狗一門心思地想上主人的床 ,

自然也要拿出相應的態度一一袖必須要讓自己的主人滿意 。

給主人洗澡並不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 甚至足以令小狗享受其中 。

視覺 、 嗦覺 、 聽覺 、 觸覺 , 無一不是對子嗣最高的優待和獎賞 。

但貪婉的旦爾塔想要的卻遠不止於此 。

一一心機小狗 , 上線了 。

原本被潑濕的衣服緊緊貼在身上 , 不太舒服 , 於是另起心思的小狗便向神的主人申請 , 看主人是否允許神脫掉潮漲的外衣 。

袖發出申請的時候很馴服 , 乖得厲害 , 看起來毫無攻擊性和殺傷力 ,

輕而易舉地就會讓袖心軟的主人放下戒備 , 軟和了神經 。

於是 , 對於小狗的某些小要求 , 主人並不曾不設防 , 很快就在被熱水浸泡到濮朧的意識下 , 點頭同意了 。

但主人卻忘記這隻小狗有的是心機 , 有的是深層次的小算計 。

脫衣服的小狗就像是脫去羊皮的狼 , 偽裝融化 , 藏在內裡的侵略性蓬勃而出 , 在主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 浴缸內水花四濺 , 過於明顯的體型差讓大型犬把神的主人國抱在懷裡 , 甚至以 “ 這樣洗澡更方便 “ 為理由 , 打消了主人本就懶洋洋的反抗 。

小狗的體溫很燙 , 像是炎炎夏日 、 烈火灼燒 。

原本還能剩下幾分清晰神誌的主人逐漸沉淪在溫暖的懷抱裡 , 困意席卷 , 先前線解過的身體倦怠十足 , 不多時 , 他便在頭皮上舒服的按摩下丟盔棄甲 , 緩緩閉上眼睦 , 將全部的一切都交給了小狗來掌控 。

這是一個小狗等待著的好機會 。

深紅色覆蓋著鱗甲的尾勾悄無聲

息地從一側延伸出來 , 小心翼翼地國住了主人的小膈 , 緩慢地向兩側拉開 。

水汽氨氮 , 小狗總是知道怎麼才能去取悅袖的主人 。

朱赫泵星球夜晚的風有種很舒爽的清涼感 , 位於三層正亮著光源的臥室窗戶半開 , 偶爾幾緝調皮的風會奔湧進去 , 寒感定寶在屋內留下痕選 。

正當整個靜謙昏暗的花海下隻亮著那一盞燈時 , 模糊的人影晃動 , 隨即一扇門被打開 。

暖光濮朧 , 其下是一身漂亮的蜜色腱子肉 。

曲起的手臂環抱著一截浸潤水汽的冷白 , 修長的小腿自寬大的浴巾下滑落 , 露出染著一團薄紅壓痕的腳踝 。

腳的主人似乎已經沉入了最深處的夢想 , 這個幾乎把他完全鑲嵌在懷裡的公主抱不曾喚醒其分毫 , 直至被抱著放在提前鋪好的床上 , 才露出了那張安靜又略顯可憐的麵孔 。

清清冷冷的漂亮五官被浴室裡的水汽欺負了一通 , 眼皮微腫 , 眼角發紅 。

赤條條的雪白手臂還纏在旦爾塔的肩膀上 , 被捏著手腕輕輕放在了被子裡 。

熟睡狀態下的蟲母很乖 。

旦爾塔撐起手臂 , 細細用目光描摹著蟲母的五官 , 袖拿手輕輕播開散落在對方側臉的碎發 , 粗糙的指腹卻不受控製地揉了揉阿舍爾的眼角 。

… 媽媽 , 好漂亮 。

哪怕是離開了浴室那種最能徒生暖昧的地方 , 旦爾塔依舊很難從剛才的體驗裡脫離一一即使袖隻是作為工具去取悅 、 伺候媽媽 , 可那對於袖來說 , 是極致的體驗 。

袖的感官 、 大腦都在為阿舍爾而發瘋 。

把蟲母塞到被窩裡後 , 旦爾塔折返到浴室 , 袖慢條斯理地收拾著其中

的狼藉 , 四灣的水花 , 碰倒在角落的洗發水 , 或是掉落在潮濕地板上的毛巾 。

等填充著蟲母身體淺香的浴室被徹底收拾好後 , 旦爾塔腳步忽然一頓 , 視線略遲疑 , 慢吞吞地聚焦在地上的那個衣簍裡 。

襯衣 , 長褲 , 袖想要的並不是這兩件 。

貼膚的背心和小褲 …...

上麵會沾染有媽媽身上的甜香 , 或許是胸口處的蟲蜜 , 偶爾放出蟲翼時蹭過的蜜 / 液 , 亦或是更加隱秘的蜜 / 露 。

旦爾塔碎了碚嘴角 , 心底那蠢蠢欲動的衝動怎麼都遏製不住 , 當袖第三次把目光落上去時 , 最終還是順應了渴望 。

小狗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 小狗隻是很喜歡收集主人的東西而已 。

這麼一點小小的癖好 , 主人應該是不會生氣的 。

悄無聲息地把 “ 戰利品 “ 藏起來 , 恍若無事發生的旦爾塔關好門窗 , 掀開被子的一角鑽了進去 。

先前還獨自側睡的青年很快就感知到了脊背後側傳來的溫度 , 溫暖甚至是炙熱 , 帶有他非常熟悉並適應的信息素 。

藏匿在蟲母皮肉下的腹腔隱隱收縮 , 像是饞了嘴似的 , 驅使著青年轉身 , 把自己深深埋入到那片向自己敞開的懷抱裡 。

之前在創始者號上曾無數次注入蟲母腹腔的信息素 , 終於在往後的標一天裡體現出了效果 , 理智沉睡的阿舍爾在這個時候 , 會被本能所控製 , 自發性地去貼近曾經在他腹腔中留有信息素痕跡的雄性蟲族 。

這是蟲群們的心機 。

不論時間的長遠 , 哪怕眼下能上蟲母床的雄性蟲族隻有旦爾塔 , 可誰能說得準以後呢 ?

創始者號上的那幾個夜裡 , 蟲群們鈾足了勁兒 , 把代表著自己的信息素包裹滿阿舍爾的身體 。

一寸一寸 , 從裡到外 , 像是被各種調味劑腱透了一般 , 就是現在往細了深究 , 還能從蟲母身上嗦聞到標一位雄性蟲族的信息素味兒 。

火焰 , 蔚海 , 日光 , 叢林 …...

旦爾塔吸了吸軀子 , 把腦袋埋在蟲母的頸間 , 比起那群家夥久久難以徹底被驅散 、 像是公狗占地盤似的味道 , 袖隻沉汲於媽媽的甜香 。

旦爾塔想 , 等下次有機會 , 袖要用自己的味道 , 填滿媽媽的整個柔軟的腹腔 。

對於人類來說 , 築巢期被稱為人生的第四期 , 即離開父母的庇佑 、 保護 , 開始組建自己的家庭 。

但對於蟲族來說 , 則是完完全全的另一層意思 。

不論是蟲母還是雄性蟲族 , 當他們產生築巢行為時 , 必然是特殊時期下身體對於伴侶信息素的過度依賴 。

在此種行為下 , 當事者會非常 、 非常 、 非常渴望來自伴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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