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問到。
“很多,很多消失在黑暗中的秘密。比如你的父親,比如你的母親,比如你的家族...還需要我說更多嗎?布魯斯...韋恩!”
錄音在這裡結束了。
梅林的眉頭也皺的更深,這段錄音,應該是布魯斯故意留下的,也許就是留給他的。
“貓頭鷹法庭?”
梅林看向艾爾莎,他問到:
“你聽說過這個組織嗎?”
“沒有。”
艾爾莎果斷的搖了搖頭:
“根本沒有印象,這個名字怪怪的,一聽就不是什麼正經組織。”
“蝙蝠俠提到了童謠。”
梅林活動著手指,他說:
“也許是哥譚本地才有的童謠,我得去找熟悉這些東西的人...艾爾莎,你的任務結束了,你以最快的速度,帶著道格朗斯博士回紐約。他的妻子和女兒還在那些叛逃的武士們手裡,你把這件事通報給弗瑞,他會負責處理接下來的事情的。”
“那你呢?”
艾爾莎沒有拒絕,她看著梅林:
“你要留在這裡幫蝙蝠俠?”
“嗯。”
梅林點了點頭,他看著手裡的通訊器,他說:
“他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很少,艾爾莎,所以每一個都很重要。”
“那我呢?”
血石小姐突然問道:
“我算是你的朋友嗎?”
“你說呢?”
梅林瞥了瞥自己的下屬,他說:
“如果你出了事,我也會這麼做的。”
“哈,你也挺會說話的嘛。”
血石小姐哈哈一笑,她撥了撥頭發,對梅林說:
“但那個博士,被那個拽拽的小孩帶走了。”
“沒關係,你現在就去哥譚機場,我會找布魯斯安排一下你的行程,沒準他會用自己的私人飛機送你回紐約呢。”
梅林對艾爾莎擠了擠眼睛,他說:
“布魯斯這個人,對朋友很慷慨的。”
“哦,私人飛機啊。”
艾爾莎滿意的點了點頭,她說:
“那我現在就動身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
梅林目送著獵魔人小姐離開這廢棄的體育場,他握緊了手裡的通訊器,他預感到,布魯斯,應該是陷入了一些很糟糕的事態裡。
那個貓頭鷹法庭的人,精準的說出了他的名字,還有他父母遇害的事情,也就是說...當年布魯斯父母的死亡,現在看上去,似乎並非那麼單純。
梅林在和布魯斯第一次接觸的時候,他就知道,父母的慘死,一直是布魯斯內心的一個堪稱夢魘一樣的弱點。也難怪布魯斯會拋下戴米安,獨自一人去麵對那個詭異的組織了。
梅林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他對電話那頭的人說:
“阿福,幫我安排一下,讓布魯斯的專機送艾爾莎和道格朗斯博士回紐約。我找到了布魯斯留下的線索,我會在周圍看看,然後很快會去韋恩莊園和你們彙合...看住戴米安,彆讓他亂跑。”
阿福的辦事效率一如既往的高,差不多20分鐘之後,艾爾莎就打來電話說,她和還在昏迷的博士,已經坐上了布魯斯.韋恩超豪華的私人飛機,現在正享受著香檳美食,準備起飛。
在送走了艾爾莎之後,梅林終於不需要再刻意隱瞞布魯斯的身份了,他用移形咒回到了韋恩莊園,在這個淩晨時分,老阿福還沒睡,就在客廳裡等他。
戴米安倒是在沙發上睡得很香,梅林的那個亞克西法印的效果,確實有些好的過頭了。
“是貓頭鷹法庭做的。”
梅林將手裡的通訊器遞給了老阿福,他對阿福說:
“布魯斯提到了一個‘童謠’,哥譚這邊,有關於貓頭鷹法庭的童謠嗎?”
“有。”
阿福麵色凝重的聽完了那通訊器裡的錄音,他對梅林說:
“而且是個很古老的童謠,據說是第一代來到哥譚的歐洲移民們帶來的,專門用來嚇唬那些不聽話的孩子。200多年的時間裡,這個童瑤一直沒有消失。”
“說給我聽聽。”
梅林坐在沙發上,他端起一杯水,對阿福說:
“不要遺漏任何詞語。”
“嗯。”
阿福是在英國出生,在歐洲長大的。他雖然不是哥譚本地人,但他在這裡生活了幾十年,他對本地的一些習俗很了解。
他清了清嗓子,對梅林說起了那個古老的童謠:
“小心貓頭鷹法庭,時時刻刻把你盯。”
“暗處窺望哥譚城,矮牆閣樓藏身影。”
“床頭密話聲放輕,幽靈詭秘聽你聲。”
“夜裡莫提它的名,利爪來尋彆獨行。”
說真的,哪怕老阿福用一種嚴肅的聲音念出這個童謠,但其中隱含的那種糟糕的內容,還是讓梅林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這個童謠很詭異,但在知曉貓頭鷹法庭確實存在之後,這就代表著這個童謠裡說的這些警告,也許並非空穴來風。
“你們這個城市到底是怎麼回事。”
梅林揉著額頭,他有些頭疼的說:
“我才來這裡幾天,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都發生了。”
“哥譚本來就是這樣的。”
老阿福歎了口氣,他說:
“我還年輕的時候,就聽一些老人說,這座城市被詛咒了。據說當年南北戰爭的時候,有巫師在這裡封印了一頭惡魔,從那時起,哥譚的天氣就幾乎沒有明亮過...但韋恩家族紮根在這裡200多年,也沒有出現太多的問題。直到托馬斯老爺和瑪莎夫人遭受災難之後,韋恩家族的運氣,就一直很...”
“這和運氣無關,阿福。”
梅林輕聲說:
“很顯然,這背後有雙無形的手在操縱這一切。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得先找到布魯斯。那個貓頭鷹法庭用他父母的事情引誘他,很顯然他們知道那是布魯斯的禁忌。”
“而且我覺得,他們邀請布魯斯過去...肯定不是為了請他喝茶。阿福,我聽說,布魯斯有個蝙蝠洞?裡麵有很多設備,對吧?”
“帶我過去吧,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我那個多災多難的朋友。拖得越久,他就越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