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喪鐘與蛇【1/40】--為千人斬王瑠美兄弟加更(2 / 2)

“哦,你是朗姆洛...我見過你,在幾年前,還是十幾年前?”

“時間太久了,這鬼地方連個鬨鐘都沒有,我有些記不太清楚了,在加勒比海的那個基地裡,我見過你,你也被他們強化過,對吧?”

“你還是個九頭蛇!”

“對,我現在依然是。”

朗姆洛對喪鐘說:

“你曾和我們合作過,斯萊德,你是個優秀的戰術指揮官,新秩序需要你這樣的精英加入...我代表九頭蛇重新邀請你。”

“邀請不邀請的就隨便了。”

喪鐘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他對朗姆洛說:

“我被梅林關在這裡十幾年,我很希望能和他就這件事聊一聊。”

“如果我沒記錯,他也是你們的敵人,對吧?如果你們要對付他,那麼算上我一份。”

斯萊德臉上閃耀的那一抹仇恨是做不得假的。

朗姆洛觀察著這個被梅林關了近十年的家夥。

片刻之後,他揮了揮手,很快就有全副武裝的士兵將囚籠的鎖打開。

看著那洞開的門,喪鐘嘿嘿一笑,伸手對朗姆洛比劃了一下大拇指。

他邁著輕鬆的步伐,從待了十年的囚籠裡走了出來,他抬起手,似乎要和站在門邊的士兵友好的打個招呼。

但下一刻,他的手指就扣在了那士兵脖子上。

在手指用力之間,一聲悶響,那士兵的喉骨便被整個捏碎。

在他身邊的另一個士兵抬起手,就要扣動扳機,但那把槍的槍口被喪鐘單手扣住。

“砰”

喪鐘臉上依然帶著那種古怪的笑容,飛出槍膛的子彈轟在他手心,卻被一層如龍鱗一樣的角質輕鬆的擋住。

在火星四濺中,斯萊德手指輕輕一勾,插在士兵腰間的匕首跳入他手裡。

他反握著匕首,隨手一刺,身後的士兵就被洞穿了心臟。

“唔,就是這感覺。”

喪鐘活動著肩膀,伸手擦了擦濺在臉上的鮮血。

他扭頭對擺出了戰鬥姿態的朗姆洛聳了聳肩,他說:

“彆這麼看著我,朗姆洛,我是和梅林有仇,但我還沒傻到就這麼去找他,然後自尋死路。”

“實際上,在我剛邁出囚籠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來,我和你們九頭蛇之間,也有點小小的不愉快呢...”

“不如我們現在這裡,先算算我們之間的帳。”

喪鐘看著朗姆洛異化的左臂,那黑色的爪子讓他的眉頭挑了挑。

這個和他表弟韋德一樣有些瘋癲的傭兵反手握住匕首,另一支手臂上浮現出如龍鱗一樣的細碎角質。

他低垂著身體,對眼前的朗姆洛說:

“說起來,你不會真的以為,這麼個破地方能關住我,對吧?”

“我待在裡麵不出來,是因為有梅林在。”

“但現在你們出現在這裡,就代表著梅林不在了...所以,外麵的世界又亂了,或者說,又快亂了,是吧?”

朗姆洛沒有回答。

喪鐘的行動表明了他憎恨九頭蛇比憎恨梅林更甚,兩人之間已經沒什麼好談的了。

“砰”

在一聲巨響中,朗姆洛拖著沉重異化的爪子撲向喪鐘,他本人接受了保護傘的生物強化,就如被譽為“完美新人類”的威斯克的模板。

作為對朗姆洛十幾年對九頭蛇忠心耿耿的回報,皮爾斯願意為自己麾下最悍勇的指揮官配上最好的強化。

“砰”

兩個都經過生物強化的家夥先是硬碰硬的互吃了一拳,碰撞的力量轟在彼此的胸口,讓奔馳的朗姆洛停下了衝鋒,也讓喪鐘後退了幾步。

“樹蜂血清?”

朗姆洛猛的揮起爪子,如一把呼嘯的戰斧一樣砍向眼看的喪鐘,他說:

“早就過時的玩意!就和你一樣!”

“砰”

喪鐘交叉雙臂,皮膚上遍布鱗片,在火花四濺中擋住了黑爪的劈砍,但鱗片四濺,還有鮮血散開。

斯萊德抬起頭,在朗姆洛的注視中,他深吸了一口氣。

灼熱的火焰在下一刻從喪鐘嘴裡噴出來。

就如奇幻生物,巨龍種樹蜂噴出的龍火一樣,焦灼而又高溫,又充滿了如白磷彈一樣附著性。

這一口火噴的朗姆洛猝不及防,他身上的衣服幾乎全部被點燃。

他不斷的後退著,而喪鐘則扣緊拳頭,一拳一拳的轟在他身上。

“砰”

朗姆洛身後的囚室玻璃被轟的四濺裂開,眼前的凶狠傭兵就像是一台碎石機,源源不斷的力量彙聚到他的雙拳上。

然後以狠辣致命的拳擊,將那些力量傳遞到朗姆洛身上。

“過時?”

喪鐘一邊如打沙包一樣猛揮著拳頭,似乎要把這十年裡所有的鬱悶通通發泄出來。

他一邊如拳擊手一樣瘋狂的毆打著被火焰點燃的朗姆洛,一邊發出了低沉而譏諷的笑聲:

“每一條路都可以走到儘頭...”

“你走不到,隻代表你自己不行,那可不是路的問題!”

“砰”

身上還附著著高溫火焰的九頭蛇戰士在不斷的山壁,不斷的格擋。

在對手如狂風暴雨的進攻中,他終於找到了機會,一腳踹在了喪鐘腹部。

他體內被植入的血清爆發的力量,將喪鐘整個人踹飛出去。

後者如炮彈一樣撞在通道另一側的囚室玻璃上,朗姆洛拚命之下爆發出的力量,將整個厚重的玻璃都撞碎了。

九頭蛇指揮官伸手拍滅身上的火焰,他又把插在肩膀上的匕首抽出來,扭成一團廢鐵,扔在地上。

他走上前,用猙獰的利爪將眼前正從碎玻璃堆裡爬出來的喪鐘扣住脖子,提到半空。

他說:

“你的拳頭確實很有勁,但應該再準點。”

“準?”

被扼住脖子的喪鐘看了一眼自己被劃傷而正在愈合的手臂,他艱難的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

他看著眼前的朗姆洛,在那家夥身後,那囚室表麵的玻璃已經被轟出了數個缺口。

而在那些缺口裡,一個高大的身影正悄無聲息的站起來。

喪鐘眨了眨眼睛,對眼前似乎勝券在握的朗姆洛說:

“拜托...我已經夠準了!”

“阿坎!”

“出來乾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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