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死侍.鐵手挑戰(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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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伯半島,這裡有古老的文明,讓人驚歎的奇跡,一些隱匿於此的異類家族,還有一幫富得流油的土豪。

以及...沙漠。

是的,一望無際的沙漠,蘊含著黑色黃金的沙漠。

無數時光中,無數的寶物被埋藏在漫漫流沙之下。

時至今日,在不為人知的世界裡,還有源源不斷的探險者們來到這裡,試圖從被掩蓋的時光中尋找到真正值錢的東西。

有普通人組成的考察隊,單乾的探險者,還有些身懷異術的家夥。

尤其是那些傳承著古代記憶的人們。

他們比其他任何人都知曉這荒蕪沙漠是多麼的富饒。

“啪”

炎炎烈日之下,穿著阿拉伯長裙,還帶著頭巾,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紮坦娜小姐一邊詛咒著該死的太陽,一邊將爬到自己腳上的蠍子踢飛了出去。

她已經在這片該死的沙漠裡轉了好幾天了。

她對這片沙漠已經徹底失去耐心和興趣了。

不過幸運,或者說不幸的是。

她不是一個人來的。

“駱駝,穆斯塔法,你喜歡吃卷餅,對吧?我也喜歡呢!”

在紮坦娜身後,同樣穿著阿拉伯長袍,但卻帶著古怪頭罩的神經病傭兵死侍正在喂紮坦娜的駱駝。

這個瘋子還給駱駝起了個很符合這地方風俗的名字,叫穆斯塔法。

但他喂給駱駝的東西不是草料或者其他什麼玩意,而是他昨晚吃剩下的墨西哥玉米卷餅。

沒人知道死侍的腦子裡想的什麼。

昨晚他還試圖喂穆斯塔法喝啤酒來著。

以及,和前幾天一樣,試圖偷偷爬進紮坦娜的帳篷裡,做一些古怪的事情。

但也同樣和前幾天一樣,他還沒揭開帳篷,就被紮坦娜用一記夢境魔法命中。

在升騰的噩夢中,這可憐的瘋子在冰冷的沙漠裡裸奔了一整晚。

“阿嚏!”

死侍將兩個卷餅喂給了身邊的駱駝,然後揭開自己的麵罩,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因為昨晚的裸奔,他有些著涼了。

但他身體裡的自愈因子能保證他不會被病魔擊潰。

他一邊用自己臟兮兮的袍子擦拭著鼻涕,一邊回頭看著紮坦娜,他說:

“我搞不懂你為什麼不接受我愉快的提議...你看,我們孤男寡女,對吧?還一起踏上了尋找一位古代公主的旅程,這是命運的安排~”

死侍邁開腳步,就像是唱戲一樣,他作出誇張的動作,跳到紮坦娜身邊。

又像是變魔術一樣,從背後拿出一束乾癟的花。

他諂媚的對紮坦娜說:

“相信我,美麗的小姐,我們之間絕對能誕生美好的...”

“啊!”

死侍的話還沒說完,他手裡捧著的乾癟的花,就飛快的變成了一條布滿了斑點的蛇。

在死侍如閹割男歌手的尖叫中,那蛇吐著信子,一口咬在了他手指上。

恐怖的毒素衝入死侍軀體裡,讓他沒跑出幾步,就如倒斃的屍體一樣倒在了沙漠裡。

紮坦娜看都不看他一眼。

她知道這家夥不會死。

這幾天裡,死侍變著法來挑逗她,每一次都是花樣作死,每一次都會死的很慘。

但沒過幾分鐘,他又會再次活蹦亂跳的繼續作死。

說真的,看著死侍被不同的方式乾掉,這是紮坦娜這幾天裡,最大的樂趣來源了。

“滴、滴”

在死侍倒地之後1分鐘左右,出租車鳴笛的聲音在紮坦娜眼前的沙丘上響起。

在這沙漠中心能有出租車已經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了。

但更神奇的是,那輛外表和紐約出租車沒什麼兩樣的黃色汽車,在這沙漠中如履平地的快速朝著紮坦娜開了過來。

“確定了!女士。”

出租車在紮坦娜眼前停下,車窗搖下來,帶著墨鏡的印度裔小哥杜朋德對紮坦娜比劃了一個手勢,他說:

“那倒塌的陵墓就在前麵,但被埋在沙地之下,我們要把它重新挖出來。”

“那就挖。”

紮坦娜打開車門,坐進出租車裡,她伸手解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麵紗,撥了撥頭發。

她對杜朋德說:

“反正這裡有個精力旺盛的家夥,還有一台不會累的機器人。”

“把他和穆斯塔法都抬上來,我們出發!”

紮坦娜厭煩的看著車窗外的沙漠,她說:

“天呐,我真的對這個鬼地方一點好感都沒有了。”

在紮坦娜的命令下,杜朋德跳下車,將昏迷的死侍抬到駱駝上,在他身後,雜音快速的變換外形。

從出租車變成了一輛帶著車廂的皮卡。

幾分鐘之後,載著一頭駱駝的皮卡開始在沙漠裡前進。

杜朋德和死侍在大半個月前就來到這沙漠了。

死侍從梅林那裡接到了關於尋找魔怪公主夏坷垃的委托,他在硫磺港和魔怪們談了談關於報酬的問題。

就如梅林所說,那群隱世的魔怪出手闊綽,為了在天球交彙到來之前,找回自己的公主,它們承諾給死侍一大筆錢。

真正的一大筆錢,幾乎耀花了死侍的眼睛。

死侍知道自己一個人乾不來這活。

他就找到了剛認識的機械騎士杜朋德,委托他帶著自己的騎士來幫忙。

杜朋德失去工作之後,養活一家人外加雜音也很吃力。

他沒有太多猶豫,就答應了死侍。

但這兩個愣頭青在衝入這片沙漠之後,才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他們兩可沒有使用魔法的力量,而雜音雖然能打架,但它也是個科技側的機器人。

這亡命三人組在衝入沙漠的第二天,就被困在了一個被激活的幻象迷域裡。

如果不是騎著駱駝路過沙丘的紮坦娜救了他們,他們估計會被困在那幻象中直到老死。

雜音在沙地中奔馳著,杜朋德握著方向盤。

紐約司機偷偷看了一眼坐在後座上,正拿著鏡子在補妝的紮坦娜小姐。

他問到:

“紮坦娜女士,我有個問題,你為什麼一定要帶著你的駱駝,雜音可以載著你,那頭駱駝沒必要繼續帶著了。”

“我喜歡我的駱駝,有問題嗎?而且它前幾天才救了你們的命!”

魔術師小姐的好脾氣早就被這片沙漠的惡劣環境磨沒了。

她凶巴巴的說:

“這片沙漠地下不知道埋著什麼見鬼的玩意,一旦你們又闖入一個幻術裡,我們還要依靠我的寶貝駱駝把我們帶出去呢。”

“是的,杜朋德,你這壞東西,你不能這麼翻臉無情!”

死侍賤兮兮的聲音從車窗外傳來,他趴在車窗邊,就像是一隻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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