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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午夜時分。
在哄著簡入睡,並且叮囑坐在客廳裡準備通宵打電子遊戲的小小海拉照看一下之後,托爾就換了一套運動裝,抓著自己的戰斧戰彪出了門。
彆誤會,他可不是要去繼續進行街頭英雄“雷人”打擊邪惡的職責。
實際上,在知道簡出事之後,托爾再沒有去抽時間打擊過犯罪了,倒不是說他厭惡了義務警察的工作,主要是事有輕重緩急。
更何況,托爾在紐約也不是隻顧著照顧自己生命的女朋友,他還有一份阿斯加德大使的責任,偶爾要代表新阿斯加德,去和官方進行一番溝通。
總之,托爾現在很忙。
而且他麵對的問題,都是蠻力解決不了的,很頭疼,這時候真的希望洛基能在他身邊,洛基的智慧是他非常需要的。
今夜的外出,是為了赴約。
一位老朋友的約。
“叮當、叮當”
在山羊咬牙者脖子上的鈴鐺搖擺之間,托爾在紐約的夜空中奔馳著,這本該是很安靜的場麵,但卻被一些嘈雜的聲音乾擾了。
“唔!看那嗡鳴不休鋼鐵怪獸!它在向托裡挑釁!謀殺它!托裡要謀殺它!”
好吧,總是高喊著謀殺的地獄犬托裡也跟著托爾來了紐約。
它現在是簡日常出行的護衛者之一。
這是好朋友托爾給它的使命和職責,它必須保護好那個生病的脆弱雌性人類,如果有人要傷害那個雌性,那麼托裡就可以隨意加餐。
地獄犬並不討厭這份工作。
實際上,相比溫溫吞吞,一片平靜的阿斯加德,托裡這種誕生於地獄的強大野獸,倒是更喜歡總是嘈雜不休的人類城市。
這裡充滿了獵物...
而且托裡最近幾天在這城市裡還找到了“新朋友”,當然這就是屬於地獄犬的小秘密了,沒必要告訴好朋友托爾。
“那是運垃圾的車,托裡。”
托爾有些無奈的看著腳下已經鼻孔噴出火焰,氣勢洶洶的準備挑戰並且謀殺垃圾車的地獄犬,他說:
“你總不想把自己漂亮的皮毛上沾滿惡臭的垃圾吧?而且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隻能謀殺那些壞人...”
“壞人!對,壞人!”
地獄犬有自己的一套牢不可破的世界觀。
在它簡單的世界裡,萬物都可以被分為兩種,一種是可以被謀殺的,另一種不能被謀殺的。
它仰起頭,對托爾吐著舌頭,它興奮的說:
“謀殺壞人!吃掉壞人!這座城市裡散發著罪惡味道的壞人很多,托裡喜歡壞人!”
地獄犬伸出血紅的舌頭,舔了舔鋒利的牙齒,它略帶諂媚的說:
“壞人的味道很棒!托裡這幾天吃的飽飽的。”
“呃...好吧。”
托爾不知道該怎麼繼續扭轉一根筋的地獄犬的想法,能讓它忍不住不去亂殺人已經很不錯了,看來這幾天簡對它的教育似乎也不錯的樣子。
不過紐約嘛,就是這樣,這城市裡的壞蛋是殺不絕的。
就當是讓托裡處理一點垃圾吧。
在地獄犬喋喋不休的喊叫中,托爾騎著山羊,很快落在了地獄廚房的一處暗巷中,他跳下山羊,看著靠在暗巷入口處的那個兜帽人。
他還沒說話,地獄犬就先衝了上去。
托裡用狗狗一樣的動作,嗅了嗅那兜帽人身上的味道,它鼻孔裡噴出兩道火焰,它說:
“唔!托裡發現了一個新目標!你身上充滿了罪惡的味道。”
“托裡要謀殺掉所有的壞蛋!托裡要吃掉所有的壞蛋!”
“嗨,黑不溜秋的家夥,你是壞蛋嗎?”
麵對噴火的地獄犬這死亡問答,那個帶著兜帽的家夥卻並不慌張,顯然已經是見慣了這種奇幻的事物。
這流浪漢一樣的家夥轉過身,摘下自己的墨鏡,露出了帶著眼罩,還有爪痕的臉。
他看著驚訝的托爾,又看了看腳下已經流出涎水的地獄犬,他說:
“呃,如果我回答我是壞蛋,你的這條狗是不是就要咬死我?啊,托爾,你什麼時候又多了養狗的習慣?”
“弗瑞?”
托爾將戰斧插在咬牙者的座鞍邊,他大步走上前,伸手拍了拍地獄犬的腦袋,這個動作讓托裡一陣失望,它發出了狗狗特有的失望的嗚咽聲。
嗯,這個黑不溜秋的壞蛋看來是不能吃了。
但沒關係。
托裡悄悄後退了幾步,它在空氣中嗅著,很快,它就嗅到了另一股邪惡的味道,它吐著舌頭,偷看了一眼和弗瑞聊天的托爾,然後悄無聲息的躍入空中去覓食了。
托裡是個好狗狗。
它吃東西總是很優雅,不會把現場弄得一團糟。
“我之前聽梅林說你又活了,但沒想到你會主動聯係我。”
托爾看著眼前打扮的和流浪漢一樣的弗瑞,他看著弗瑞那張冷漠的臉,內心裡還有點懷念。
“對,我死了一次。”
弗瑞靠在牆邊,他聳了聳肩,語氣輕鬆的說:
“社會性死亡,但這也不錯,彆人都以為你死了,有些事情做起來才更方便。”
“好吧。”
托爾也聳了聳肩,他左右看了看,問到:
“所以,你這大晚上,把我叫出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有。”
弗瑞也不客氣,他直截了當的說:
“你聽說過斯庫魯人嗎?”
“當然,我小時候上學的時候,聽符文巫師們說起過那個在銀河另一端的文明。”
托爾皺著眉頭說:
“很糟糕的一個文明,追求混亂,追求征服,但基本上沒來過地球,最少阿斯加德的記載裡沒有。”
“哦,那你們的記載應該更新一下了。”
弗瑞將一個u盤丟給托爾,他說:
“它們來了,就在地球,沒準就在你身邊,事情挺糟糕,但我們有計劃,要殺它們一個措手不及,我現在在組織一個團隊,很棒的團隊。”
鹵蛋頭重新戴上墨鏡,他對托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