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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著冠位暗殺者哈桑的靈基,化為飛舞的白色羽毛儘數消散之時。
不管是經曆者薩諾斯,還是旁觀者杜姆,都像是經曆了一場夢一樣。
在這徹底毀滅,徹底被抹平的廢墟之中,最後一枚白色的羽毛在沉寂的風中打著旋墜落於滅霸眼前的地麵上。
它在墜入地麵的瞬間就沒入灰塵中。
就好像是從未出現過一樣。
但它是真實的,就如之前的夢幻也是實實在在發生的。
薩諾斯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
他站起身,完全無視了杜姆,用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裡並沒有真正的傷痕。
瘋泰坦的自愈力非常強大,在正麵挨了一發殲星炮之後,僅僅是數分鐘的時間,他身上的傷痕就已然自愈。
那些被燒傷的皮膚伴隨著薩諾斯的活動不斷的從身上墜落,就如碎屑的灰塵。
“他到底做了什麼?”
他問到。
當然不是在問杜姆,而是在詢問死亡。
對於這個問題,死亡女士並沒有立刻回答,在好幾秒鐘的沉默之後,死亡那冷冽的聲音才堪堪響起。
“那個英靈,以自身消亡作為代價,強行為你打上了死亡烙印被我注視時,你是不會死的,薩諾斯,我向你承諾過,但現在”
“我深知你不會改變你的行動,所以接下來,小心點。”
死亡提醒到:
“哪怕有我的關注,你也不再是不死之軀了。”
“是嗎?”
滅霸寬大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似乎這並不是個壞消息。
他伸手拍了拍手臂,將那些燒傷的皮膚剝落,在右手揮舞中,空間之力聚集起來,將杜姆射來的各種魔法和科技的武器擋在身體之外。
征服者看著杜姆,準確的說,他看著杜姆手臂上纏繞的數重綠色符文,那是時間之石的威能。
他能感覺到,杜姆在試圖移動他的時間軸,來讓滅霸進入衰老和虛弱中。
但在死亡注視下,這種攻擊是注定無效的。
“你的努力,真可愛但比剛才那下,可就差的有點遠了。”
薩諾斯看了一眼還在嘗試攻擊的杜姆。
他伸手將身上融化的,與皮膚黏在一起的盔甲摘下來,在鮮血灑落,血肉剝離的可怕痛苦中,將其隨手丟到一邊。
這個身材高大的泰坦星人在進入地球後連遭打擊,先是那一發殲星炮,然後是哈桑的死亡烙印。
這充分證明了薩諾斯這一次要麵對的是個什麼樣光怪陸離的鬼地方。
他受到了阻礙,可怕的阻礙,但他並未畏懼。
不但沒有畏懼,那雙眼睛中甚至還有了燃燒的光,就如燃燒的火花一般。
以目前收集到的,親眼看到的,親身經曆的信息來看,這個世界裡毫無疑問有能夠殺死他的力量。
這很危險,這意味著即便是之前在漫長戰爭中未嘗一敗的滅霸有可能會失敗。
甚至是死。
但這也沒關係,不是嗎?
啊,平淡無奇的征服,終於有意思起來了。
滅霸活動著雙臂,赤裸的胸口上肌肉賁張,那些印刻於皮膚與血肉之上的傷痕,交錯淋漓的傷痕,代表著他經曆過的戰鬥。
傷疤,那是男人的勳章。
傷痕,那是武士的榮耀。
“轟”
杜姆雙手交錯間,又一枚能量立方製作的三角錐電磁炮呼嘯著砸向眼前的滅霸,後者不閃不避,在神經根本無法反應過來的速度裡,他抬起右手。
“哢”
那10倍音速的能量立方炮彈擊碎了空間壁壘,在爆炸的前一秒,被無限手套合攏的手指精準扣住。
“轟”
如天父的一擊在距離倫敦數百公裡之外的海麵上暴起,又是空間寶石的力量,就像是給滅霸疊加了一個100閃避攻擊的buff。
隻要瘋泰坦反應的過來,他就根本無法被傷害到。
“砰”
滅霸腳下的岩石破碎開,從軀體中迸發出的恐怖力量推動著他如衝鋒的戰士一樣。
雙眼泛紅的撲向神君杜姆,後者不閃不避,任由滅霸的重拳落在自己身體上。
但在兩者接觸的瞬間,時間之力也開始流轉。
就如影片倒放,那本該撕開杜姆軀體的拳頭和薩諾斯的身體,又飛快的,以一種很鬼畜的倒退姿態,跳回了滅霸之前站立的地方。
“有意思”
薩諾斯歪了歪腦袋,他剛才完整的經曆了一次時間回退,但還保留著記憶。
他看著嚴陣以待的杜姆,在時間之石生效的情況下,杜姆和他一樣,是不可能被傷害到的。
“不錯的用法,但很可惜,你會累,而我不會。時間對我而言,是沒有意義的,杜姆”
“在事情變得不可收拾之前,把你手裡的原石,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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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倫敦北區,接近郊外的一處廢棄的街區中,洛基和超巨星,正在一棟爛尾樓空曠的房間中搜尋著現實寶石。
她們用特殊的儀器可以追蹤到現實之石的能量痕跡,隻要沿著儀器指向的方位,就像是蜜蜂尋找花蜜一樣,她們就總能找到現實之石的位置。
但比起手頭的工作,不管是洛基,還是超巨星,此時腦海裡都有一個共同的問題。
“剛才那是什麼鬼東西?”
洛基一腳踢開流浪漢留在爛尾樓中的各種家夥事,她扭頭看著身後搜尋的超巨星,她問到:
“你也看到了,對吧?”
“那一道從天而降的銀色光柱,轟碎了大半個城市,還是在擊碎維度鏡像的基礎上造成的破壞它原本的威力肯定能撕裂星體,就和阿斯加德人的彩虹橋一樣。”
“應該是某種星戰武器。”
超巨星一邊關注著手裡的能量檢測儀,一邊猜測的回答到:
“肯定是狡猾的地球人提前布置好的武器,就是為了防備我們的入侵齊塔瑞人那邊也沒消息了,悲觀來看,那些可悲的混蛋們,可能都已經變成太空垃圾了。”
“是啊,這場入侵還真是不順利。”
洛基隨口說了一句,她並不知道那道銀色的光是什麼,但不妨礙她再次意識到地球的危險性。
當然,這話是不能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