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哇,這裡好多魚哦,快看,那條魚顏色好奇怪是綠色的。”
“呐,小心點,彆摔著了,慢點。”
一對熟悉的麵孔出現在眼前,那對情侶不是彆人,而是單莫鑰和俞飛敘。
不知過了多久,俞飛敘感覺手有點痛,一看,香煙已經燒完了,而且燒到了手。
他馬上把它熄滅丟進垃圾桶。
“還會痛,原以為早已忘了痛,沒想到卻越加痛的厲害。唉!鑰兒,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俞飛敘長歎道。晚上又要做噩夢了。
從單莫鑰發完短信消失後,他就經常會做噩夢,夢到她出事和被人折磨的場麵,每次都嚇的一身冷汗。
“iss金,韻失敗了。要不要殺了她?”一個穿著透明長裙的女子對著戴麵具的女子說。
“不行,馳,再過一段時間再說。”
“可是她要是把我們供出來,那夫人就有危險了。”
“你覺得我像是那種有危險的人嗎?留下她!”iss金說得很肯定。
“如果她下次又失敗了,或者被警察控製了怎麼辦?”馳還是不死心。一直以來iss金就偏袒護韻,她心裡很不舒服。
“我有我的辦法。明天你、芸和乾一起準備一下,我要想辦法救她們出來。”
“夫人,不可以”
“怎麼不可以,我想做什麼難道還需要向你報告”iss金嗬斥道。
馳不做聲了,心裡就算有一肚子的委屈也不能發,她知道iss金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
她退下了。
出了iss金的辦公室她直奔到乾的房間。
“砰”地一聲門被踢開。乾皺了皺眉頭地停下打字的手看向那個不知死活的破壞者。
馳一句話也不說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發悶氣。
“誰讓你進來的”乾冷冷地說。
“你就看在我受委屈的份上讓我消消氣。”馳的聲音緩和了好多,也溫柔了好多。一瞬間她像換了個人似的。從大灰狼轉變成小綿羊。
乾不做聲了,繼續打字做他自己的事情。
“你還真冷血,連安慰的話都不說一句。”馳語氣酸酸的說。
“你希望我說什麼。”乾沒理會她繼續做事情。
“換作是韻,你恐怕不是這樣吧。”馳的話讓乾停了下來。
“你看,我一說到韻你就有反應,你要知道她並不喜歡你。”馳的話又酸又帶刺。
“這是我的事情,不關你的事。”乾的話總是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馳向乾走來。
她靠近他,“你總是這樣冷冰冰的對我,很不公平的。你知道的,我很喜歡你。”
乾皺了皺眉頭,說“你的處事行為有時太極端,你太有心機也太陰險了。”
“彼此彼此,如果你不有心機,那怎麼又會在韻酒裡下藥呢,可惜被飄誤打誤撞的喝掉了,促成飄和麂(ji)成一對。”
“你怎麼知道?”乾皺眉有些驚訝。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說真的,你既然那麼愛她,為什麼不對她說。像我,我明知道你喜歡韻,還要跟你在一起。這是我的愛,我會堅持的。”
“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狐狸精。”說著他將她抱起扔向床上。
在錢隊長手中帶傷逃跑的是飄。
此時飄躲進一家服裝店。
快速變裝後便把濕衣服帶走銷毀,前後不過幾分鐘時間。
她剛離開十幾分鐘,警察也找到了這裡,但是沒有找到人。
飄處理了血衣後,打車來到一家酒店,然後入住下來。
她取下一張薄薄的人皮麵具,一張絕色俏臉出現在房間裡,好看的秀眉微微蹙起,如雪蓮般清澈地冷眸閃過一絲狠戾。
這次出任務前她就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總覺得哪裡有問題,但是當時時間緊迫容不得她多想,隻是心裡留了幾分謹慎,沒想到真的出了問題,不光導致任務失敗,還被警察發現,自己受了重傷,韻卻被抓到警察局。
冷靜下來後,前後思量了一番,隨即冷眸一眯。
該死的,沒想到這次居然被自己人算計了。也是她太大意了。等回去後定不會放過那人,如不是她嫉妒算計她們,自己和韻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miss金向來狠辣嚴厲,這次任務失敗,懲罰是避免不了的。
接下來,她不光要隱藏自己的蹤跡,還要想辦法如何救出韻及反轉局勢,她定要那些出賣她們的人付出血的代價。
“嗬,沒想到,四年了,當年見到殺手嚇得冷冷哆嗦的易清朵如今卻成了殺手界有名的飄,真是說起來就覺得諷刺。”飄冷笑一聲。
沒錯,她就是當年與單莫鑰一起被iss金抓走的易清朵,而且倆人服過iss金的藥物忘了記憶,還被秘密安排在一個無名島上進行嚴格殘酷的訓練,經過一年的魔鬼訓練,終於被塑造成新的魔鬼,專門為iss金賣命儘乾些殺人越貨的勾當。
一直以來她與韻,也就是單莫鑰一起出任務,二人是最佳搭檔,合作默契緊密無間,無一失敗。
這次還是她們出任務以來第一次失敗,被自己人算計出賣失敗的。
回想起當年魔鬼式殘酷訓練的情景她不由地緊鎖起眉頭。
要不是有次她無意間偷聽到iss金與大boss武勇君的對話,她還不知道自己就是易清朵,她與鑰兒還無法恢複記憶。正因為那次偷聽,讓她找到韻,二人偷偷地去查找真相,還服了解藥恢複了以前的記憶。
然後,才會有世界上出名的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行俠仗義的“雙生花”,引得暗界議論紛紛。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