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們曾有過不止一次苟/合,他了解她身體的每一處敏/感/點,她依然像是逗小孩一樣對待他。
她明明隻比他大一天。
姬晟撩袍坐到容雙身邊的位置上,掩去眼底莫測的情緒,緩緩說:“皇姐以前沒與朕說過這些。”
容雙有些驚訝:“沒說過嗎?”
姬晟點頭,定定地望著她。
他不知道她的過去。
也不知道她曾經愛熱鬨。
有年他想討好她,特意打聽到她的生辰想給她好好過一次,她卻說自己不喜歡人多,太吵。
她一直滿嘴謊言。
對比姬晟的滿心怨懣,容雙卻很樂觀地說:“那不是正好,你不用聽兩遍。”
姬晟說:“皇姐說得對。”不管她這模樣是裝的也好、是真的也罷,往後她的生死都隻能由他來掌控,他沒有必要計較她那些謊話。他抬手輕輕撫觸她的臉頰,肆意感受著那熟悉的觸感,口裡卻淡淡地說,“皇姐這裡沾了東西。”
容雙不疑有他,笑著和他道了謝,邀他一起來包餃子。
堂堂一國之君,本來不該乾這種事,姬晟卻神使鬼差地點點頭。
他邊聽著容雙的教學邊動手,包得竟還不錯。
容雙覺得這個便宜弟弟還算不錯,便和他說起北疆的事來。
說著說著,她越發想念北疆了。
容雙不由和姬晟說起自己對駙馬人選的要求:“要是可以的話,駙馬最好願意和我一起回北疆。到那時你下個旨讓我在那邊建個公主府,我們容家還幫你守好北疆,你覺得怎麼樣?”
姬晟冷聲說:“你不姓容了。”
容雙愣住。
姬晟說:“你姓姬。”她這輩子生是姬家人,死是姬家鬼,永遠都彆想擺脫。姬晟眸中含怒,“你是父皇唯一的女兒,盛朝唯一的長公主,斷沒有讓你離開盛京去那苦寒之地的道理。”
容雙反駁:“我不覺得苦寒。”
她生在北疆,長在北疆,覺得那裡什麼都好,留在盛京才讓她不自在。
見容雙一臉認真,姬晟站起身怒道:“姬容雙我告訴你,你想都彆想!”
他扔下這句話後再一次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