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花園到底沒逛成。
容雙一個晚上都沒能睡個好覺,這天晚上的姬晟不僅比平時更瘋,還要時不時逼問她有沒有和薛昌做過這種事,薛昌有沒有親過她,有沒有被她“教導”過薛昌,她會的那些東西是書上看來的還是從彆的男人身上學來的。
最後容雙都快要失去意識,卻還是被姬晟狠狠咬醒。姬晟死死鉗住她的腰逼問:“到底有多少人碰過你?”
這個問題姬晟以前就一直想問,但都沒有問出口,她本來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他何必問這種自取其辱的問題?
後來她失去了這幾年的記憶,他就再也無從問起。
既然她已經想起來了,他可以正好可以問個清楚。
容雙沒想到姬晟發起瘋來會這樣。
他理智全無、行止失控,像個再普通不過的妒夫一樣想盤問到底。
是她把他變成這樣的嗎?
是她把當初那個有點死腦筋、有點古板的太子變成這瘋狂的模樣嗎?
容雙有些無力地倚在姬晟懷裡,疲憊地半合著眼。
“姬容雙!”姬晟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皇弟要是知道了有哪些人,是不是還要問問我和他們到底是怎麼親/熱的?”容雙的嗓子被姬晟折騰得有些發啞,語氣卻滿是無所謂,“皇弟真要想聽,我也不是不能說的。”
姬晟怒道:“你閉嘴!”
他恨不能立刻把她弄死在床上,讓她再也不敢用這種態度對待他,讓她再也沒法去外麵勾/引彆人。
容雙乖乖閉了嘴,終於和可以合眼歇息。
折騰了一晚上,容雙很快沉沉睡去。
姬晟也有些困了,摟著容雙入睡,隻是他素來勤勉,從不輕易罷朝,隻睡了一個多時辰便又醒來洗漱更衣。
姬晟沒睡好,精神不大好,但還是認認真真處理朝政,難得一整天都沒問起容雙在做什麼。到傍晚百官快下衙時,才有人小心翼翼地和姬晟稟報了長公主今日的異常,說長公主白天曾支開身邊的人放了隻信鴿。
那隻信鴿已經被打下來了,鴿腿上綁著個小竹筒,裡頭有長公主寫的密信,不知長公主想和誰通消息。
那卷小小的密信也被呈到姬晟麵前。
姬晟一頓,打開密信看了眼,隻見上麵寫著一行小字:“稍安勿躁,君臣必離心。”
姬晟用力把手裡的密信攥成團。
他就說她怎麼突然那般作態,還特意提起她與薛昌的事,原來是為了離間他們君臣!
他倒要看看,她在外麵還留著什麼後手,這個和她用密信往來的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