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雙樂被姬晟逗樂了,這家夥竟意外地純情。她湊過去往姬晟唇上吧唧一口,說道:“你這話說過許多回了,不知羞恥就不知羞恥,你還不是不知羞恥地和我討論這些事。”容雙對此很有感悟,“我一直都挺替你和柳侍郎擔心的,你說你們這樣的人要是娶個端莊知禮的妻子,洞房花燭夜該怎麼辦才好!”
姬晟臉色黑了。
他怒道:“你關心柳淩的洞房花燭夜做什麼?!”
容雙立刻住了嘴。
不小心說漏嘴了。
姬晟見她一臉心虛,更加憤怒了。
他想起她剛進京時就做了件轟動京城的事:把人稱柳家玉郎的柳淩堵巷子裡、抵在牆上威逼利誘!
要知道盛京沒人不認識柳家玉郎,雖說他性格溫和,待人有禮,但這份溫文之中是帶著疏離的,從不曾聽他和哪家小娘子走得近些。難得有個人能堵到他還被他帶回家去,這絕對不是小八卦,整個盛京都傳遍了,連他在東宮病著也有耳聞。
容雙見姬晟這一點就著的家夥又一次怒火中燒,趕緊好言安撫:“不關心不關心,我一點都不關心,就是隨口那麼一說。”
姬晟冷著一張臉。
容雙摟著他脖子親他的唇。
兩個人你來我往地親了一會,把姬晟的火氣親沒了,容雙才哄道:“你且戴上你的腸衣吧,我不看就是了。”說完她還閉上眼,一副一點都不想看、絕對不食言的模樣。
姬晟哼了一聲,第一次用這東西,難免有些不熟練,把裝著腸衣的匣子打開,試著戴了一下,發現不太合適,又換了。
容雙趁著他專心試戴的當口早偷看了許多遍,把腸衣也瞅清楚了,這東西被弄得很薄,套起來竟還蠻結實的,就是不知道要是動作大點會不會破掉。
她在心裡瞎琢磨,沒注意到姬晟已經忙活完了。
姬晟見她沒遵守諾言,不僅睜開眼偷看,還看得目不轉睛,頓時惱羞成怒,轉身把容雙撲到榻上,整個人欺上去恐嚇:“說好不看的,你說話不算話,看我不罰你!”
容雙一點都不怕,又環住他脖子親他:“怎麼罰?”
這女人真是有恃無恐!
姬晟惡狠狠道:“罰你陪我用完這一匣子。”
說完兩個人都笑了,在寬大柔軟的龍床上親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