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還能幫上我們什麼?”沈誌鵬帶點嘲諷地看著秦玉明。
見沈誌鵬分明是看不上自己,對自己很不滿意,一心想著傍上這個大款的秦玉明忙對他說道:“根據秦衛東的戰友郭建軍分析,秦衛東退伍後,肯定是有了什麼特彆的遭遇。
前段時間,不是有一個港商突然失蹤了嗎?說不定就跟他有關係呢?
他突然變得那麼有錢,會不會是打劫了港商的錢財?
他連出國都沒出過,去南方也沒去過,卻對藍寶石市場這麼了解,對藍寶石這麼精通,會不會是那港商隨身攜帶的,有關藍寶石和藍寶石市場的什麼材料,被他拿去了?他就是從那些材料上,知道藍寶石市場和藍寶石原理的?”
“你的意思是,那個港商,被他綁架了?”陸文琪問。
“要不,他這突然暴富,突然變化這麼大,根本沒法解釋啊。”秦玉明道。
“那昌發藍寶石加工廠,因為收購他的寶石,已經發了大財,這又怎麼解釋呢?”陸文琪問。
“這還不簡單,他賣給昌發藍寶石加工廠的那些寶石,都是那個失蹤的港商的,他逼著那個港商,交出了全部的藍寶石。”
“你這全部都是臆想的吧?你有證據嗎?”陸文琪問秦玉明。
“這是我的同學分析的,他跟秦衛東高中三年,當兵在一起又待了三年,吃飯睡覺都在一起的,形影不離的,他對秦衛東是最了解的。”
“這麼說,你那個同學是有證據的?”陸文琪問。
“這個……”秦玉明遲疑了一下,“這是我同學分析的。”
“好了,彆說了,我有辦法對付這個秦衛東了。”沈誌鵬衝陸文琪和秦玉明擺擺手,“我是這麼考慮的……”
聽了沈誌鵬拿來對付秦衛東的計劃,陸文琪和秦玉明都說可行。
“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大鵬和保衛科的強子了,有沒有問題?”沈誌鵬問。
“沒問題。”做夢都想得到沈誌鵬重用,想要跳出農門,擠入上流社會的秦玉明忙說道。
“這件事情,跟我,跟我們鵬程珠寶公司,沒有任何關係,你要明白。”沈誌鵬緊盯著秦玉明。
“我明白。”秦玉明響亮地回答。
“沈總,您因為給我評分的事情,今天剛剛找秦衛東吵過架,那舉報信的事情,他會不會懷疑到咱們頭上啊?”陸文琪問。
“這一個多月來,因為評分的事情,找秦衛東吵架的,沒有二十個,也有十幾個了。”沈誌鵬道,“有好幾個,還威脅過秦衛東。我最起碼沒有威脅過他吧?他憑什麼懷疑到我們頭上?”
“關鍵是秦玉明和秦衛東的關係。”陸文琪看著秦玉明,對沈誌鵬說道,“他們堂兄弟的關係很糟糕,秦衛東要是知道秦玉明在咱們公司,肯定會重點懷疑咱們。”
“那就想辦法,不讓他知道,秦玉明在咱們公司啊。”沈誌鵬道,看著秦玉明,“這樣吧,短時間內,你就先不要去藍寶石加工廠了,也不要再來公司了,我給你、誌明和強子安排個地方,你們先住下來,其他事情你們先不用管了,一門心思先搞好這件事情。
放心吧,我會先給你們一筆錢,等事情搞好了,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放心吧,一切遵照沈總的指示。”秦玉明點點頭。
第二天一大早,礦區辦事處大門口、縣委縣政府大門口、礦務局大門口、各珠寶公司和藍寶石加工廠大門口都被貼了舉報信。
舉報信內容為:
礦區辦事處新招聘的顧問秦衛東,現年23歲,紅崖鎮秦家村人。
經查,秦衛東是去年11月底退伍的,在部隊因為經常打架鬥毆,好勇鬥狠,經常跟當地老百姓發生衝突,曾經多次將人打傷。
退伍後,秦衛東不肯踏實務農,而是將眼光盯上了圖門鎮做藍寶石生意的外地客商,仗著自己武功不弱,夥同從小一起練武的同伴,綁架了著名港商邱義倫,從邱義倫那裡獲得了大量現金、藍寶石毛料、成品和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