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我把日子過成什麼樣,你日子過好啦?你們兩口子的日子,比我好在哪裡呢?”許二牛冷笑道。
“好啦,好啦,我日子沒你過得好。”秦廣慶道,“可我現在有一個好的行當,能讓你掙很多錢呢,你10年可能都掙不了這麼多錢呢。”
“拉倒吧你,你們兩口子能掙到錢,還來找我?徐二牛冷笑道,還掙很多錢,還10年都掙不了這麼多錢?你怎麼不說,你家院裡突然長出一座金山呢?
該不是睡你家瘋老婆的時候,不小心給她咬了吧?被她傳染了?也瘋了?”
“給我滾蛋!跟你說正經的呢。”秦廣慶有點不耐煩了,“當年秦大年當大隊長的時候,因為咱們偷生產隊地裡的糧食,他經常讓民兵把我們綁在樹上,還讓民兵踢咱們的屁股,你沒忘記吧?”
“讓你說掙錢的事情,你說秦大年乾什麼?”
“你先把那破碗放桌上,我慢慢跟你說。”
“稀奇古怪的。”許二牛嘟囔一聲,把破碗放回桌上。
秦廣慶便將劉元到他家的事情說了一遍。
“那個什麼劉元,你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就是今天到我家,才認識的啊。”
“你不認識他,怎麼知道,他這人靠譜不靠譜?”
“我剛才不是跟你說過嘛。”
“秦大年當年真的貪汙生產隊的糧食和公款?”許二牛問。
“他跟秦衛東連綁架珠寶老板的事情都敢乾,還有什麼是他們不敢乾的?”秦廣慶道,“他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那你的意思是,要他每個人給我們500塊錢呢,還是我們三個人,一起給500塊錢?”
“當然是,每個人給500塊錢了。”秦廣慶道,“他綁架了寶石老板,還不知道搶了人家多少錢呢,最起碼有好幾萬吧?要他給咱1500塊錢,也不多吧?”
“他可是從小練武術的,動不動把人的肋骨打斷,他要是打咱們,把咱們的肋骨也打斷,那怎麼辦?”徐二牛問。
“公安現在要辦他,就怕沒證據呢,他要是敢把咱肋骨打斷,那就是罪上加罪。”秦廣慶道,“他要是真的把咱肋骨打斷了,那就不是500塊錢了,至少要他1000塊。”
“那肋骨打斷了,不疼死了?不成殘廢了?”
“肋骨斷了,就成殘廢了?”秦廣慶好笑地看著徐二牛,“咱村秦建連那次從牆上摔下來,斷了3跟肋骨,人家現在還不照樣乾裝卸?那多重的活啊?”
“還真是哈?”
“那可是1000塊錢啊,你這輩子見過1000塊錢嗎?100塊錢都沒見過吧?”秦廣慶問,“要是一千塊錢拿來,咱什麼樣的山珍海味吃不起啊?”
“這些錢拿來,我們不能坐吃山空,應該去做點小買賣。”許二牛道,“對了,咱們也去圖門鎮販寶石,這東西來錢快。”
“拉倒吧你,你還去做藍寶石買賣,就連玉槐和祖義,這麼精的人,做藍寶石買賣都虧了,你連他們兩個的一個腳趾頭都不如,你還去做藍寶石買賣?”秦廣慶恥笑道。
“你,你這人,你不貶損貶損我,你就難受是不是?”許二牛瞪著秦廣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