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終於清楚了,是沈誌鵬和秦玉明勾結在一起,搞出了那封舉報信。”秦衛東道,“那個假的劉元和秦方義家的舉報信,肯定也是他們兩個安排的。”
“我還是想不通,秦玉明可是你的親表弟,你們之間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他為什麼要幫著彆人,把你往死裡整呢?”高玉平問。
就為了父親和三叔的那點事情,他秦玉明就這麼害自己?至於嗎?
這麼想著,秦衛東又想到了前世的這個階段。
秦衛東知道,前世自己在跟趙小寧搞對象之前,高中時候也暗戀趙小寧的秦玉明,就曾經跟趙小寧表白過,但趙小寧一口回絕了他。
在自己跟趙小寧定親的那個時間段,秦玉明對自己是有怨恨的,這秦衛東知道。
可自己現在跟趙小寧分手已經那麼久了,他沒道理在趙小寧這件事上,還怨恨自己啊。
肯定不是因為這件事情。
可他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瘋啦!”秦衛東陰沉著臉,搖搖頭。
“咱們要不要進去,當場拆穿他們?”高玉平問。
“他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現在拆穿他們,還有用嗎?”秦衛東搖搖頭。
“那,那就去報案,讓派出所把他們都抓起來。”高玉平道。
“你讓我想想。”秦衛東搖搖手,低頭沉思起來。
“你總不會,心軟了吧?”高玉平問。
“這不是心軟心硬的問題了。”秦衛東道,“這件事情,已經鬨得這麼大了,我不能讓他們毀了我的名聲。既然有膽做出來,那就要有量承擔,不管他是誰。”
“那趕緊報警吧。”高玉平道。
“這樣吧,你們繼續盯住他們,我去一下礦區辦事處。”秦衛東道。
“你去吧,這裡交給我了。”高玉平道。
“儘量不要引起他們懷疑。”秦衛東道。
“放心吧。”
10分鐘後,秦衛東來到礦區辦事處,直接來到馬誌成辦公室。
當秦衛東將調查的情況告訴馬誌成後,馬誌成很是震驚,說道:“鵬程珠寶公司,可是咱們礦區實力最強,名氣最大的珠寶公司,光是藍寶石加工廠,就有七八家呢。
他們沈氏集團珠寶公司,不但在香港,就算在國際上,也是排在前五位的。
他們的老總,不至於做出這種事情吧?”
“那要看有沒有影響到他們的重大利益。”秦衛東道,“我已經調查過,他們沈氏集團珠寶公司,每年從我們礦區掠奪的藍寶石資源,量最大,價值最高。
我們現在的礦區改革計劃,影響最大的,就是他們沈氏珠寶公司。他們可能覺得,隻要把我名聲搞臭了,然後趕出圖門鎮礦區,我們礦區的改革計劃就泡湯了。
這樣,他們又可以像以前一樣,毫無顧忌,毫無限製的白菜價掠奪我們的藍寶石資源。”
“你說的,我明白。”馬誌成道,“可這個沈誌鵬,現在在礦區,很有影響力和號召力,縣領導和市領導都多次接見他。這件事情太大了,我是怕……”
“怕得罪他們沈氏集團?”秦衛東帶點嘲諷的笑意,看著馬誌成。
“乾嘛用這種眼光看著我?”馬誌成責備地看著秦衛東,“我就是覺得,他們堂堂的沈氏集團,應該不至於做出這種事情啊。”
“我也覺得不至於,可事實就是這樣。”秦衛東道,“這臟水已經潑出來了,是收不回去的,不管他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我都要把他揪出來。”
見馬誌成一時間沒有吭聲,似乎在思索著什麼,秦衛東又說道:“馬書記要是為難,我就不通過咱礦區辦事處了,直接跟縣裡和市裡反映這事。”
“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事畢竟太大,我總要向縣裡和市裡領導彙報一下吧?”馬誌成道。
“那您就彙報吧。”秦衛東道。
“你剛才說,跟他們沈氏珠寶公司一起搞這事的,是你的堂弟?”馬誌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