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想替彆人背鍋,這可怪不得我。”秦衛東道。
“在這起案子裡,他們幾個屬於共犯,他們的老總是策劃和組織者,秦玉明想把罪名一個人攬去,也沒那麼容易。”黃欣桐道,“他們都應該負法律責任。”
“他們沈氏集團很有能量,秦玉明要是把責任都攬了去,就怕這事會大事化小,也就象征性的處理一下秦玉明,就不了了之了。”秦衛東道。
“不會吧,這件事情影響這麼惡劣,他們是想推責任就能推得掉的嗎?”黃欣桐道,“這不把法律當兒戲嗎?”
“這件事情,我要是不追究他們誣告,最多就是報假案,大不了拘留幾天。”秦衛東道,“現在秦玉明一個人把責任攬過去了,那個沈誌鵬再去上麵疏通一下關係,最後也就是把秦玉明拉去拘留幾天。
到時候,這件事情,就不會再跟鵬程珠寶公司有任何關係,也不會對他們沈氏集團有著任何不良影響。”
“你不打算追究他們陷害和誣告的責任了?”黃欣桐問。
“沈誌鵬的責任,我是一定要追究的。”秦衛東道,“要是這麼容易就放過他,那以後,其他珠寶公司有樣學樣,隻要是我影響到了他們的利益,他們就在背後給我捅刀子,那還得了?
本來,我是想放過我堂弟秦玉明的,就說他是被沈誌鵬蒙騙了,利用了。可現在,他竟然把責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我是不可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的。”
“可現在,那個吳鬆強和雷誌明也都把責任推到了秦玉明身上,說他們都不知道舉報信的內容,也就是幫秦玉明貼了一下舉報信。”黃欣桐道。
“那個雷誌明說不知道舉報信的內容,倒還說得過去,可那個吳鬆強,他竟然冒充刑偵隊的劉隊長,到我們村裡散播謠言,挑唆秦廣慶和許二牛來我們廠裡,對我進行敲詐勒索,他說不知道舉報信的內容,那就是笑話了。”秦衛東道,“光憑他冒充刑偵隊隊長,散播謠言,教唆秦廣慶和許二牛對我進行敲詐勒索這件事情,就夠得上拘留的。”
“看來,你還挺懂法的,你學過法律嗎?”黃欣桐問。
“學過一點。”秦衛東道,“我在部隊是武警班長,經常協助公安追逃犯和破案,公安業務還是有點懂的。
對了,秦玉明突然改變主意,把責任全部攬在了自己身上,這說明,是沈誌鵬答應了他某種讓他拒絕不了的條件。可秦玉明一直被關在留置室,是什麼人把沈誌鵬的條件,傳達給秦玉明的呢?”
“你的意思是,是我們派出所的人?”黃欣桐問。
“難道不是嗎?”
“這可是違反辦案紀律的。”黃欣桐道,“會是誰給他們傳達的呢?”
“那是你們派出所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秦衛東道,“對了,你們周所長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現在還沒定下來。”黃欣桐道。
“我要去你們派出所,問一下周所長。”秦衛東道。
“那我們一起去吧。”黃欣桐道。
“要不,你先回去吧,我現在畢竟也是案件當事人之一,跟你一起去派出所,怕彆人會多想。”秦衛東道。
“對,你不說,我還沒有意識到呢。其實,我今天來你們廠裡,也是不合適的。”黃欣桐道。